顶流的白月光她马甲遍地

第89章 银杏树下的线轴

冲进老庙时,积灰的木箱锁着把铜锁,锁孔里缠着根金线——正是望舒礼服上的星芒同款。顶流用那枚旧顶针捅开锁时,锁芯“咔嗒”一声轻响,像旧时光终于松了口。

被面摊开的瞬间,阳光从窗棂照进来,金线绣的银杏叶在光里流动。最中间的空白处,留着三个针脚:外婆的“苏”、顶流母亲的“辰母”,还有个空着的位置,形状正好能放下望舒的绣针。

“该我们来补最后一针了。”望舒攥着金线穿过布面,顶流的手覆在她的手上,两人的针脚落在空白处,慢慢绣出个“舒”字。针脚落下的刹那,被面突然泛起微光,周围的银杏叶像活了过来,叶片上的名字开始重叠——原来所有的等待,都在等这一刻的针脚相遇。

暮色漫上山坡时,两人把被面盖在银杏树上。线团里的红绳被风卷着,绕在树苗的枝桠上,和周大爷缠的金线拧成一股,往天上飘去。望舒望着被面在风里起伏,突然明白“顶流的白月光”从不是谁仰望谁,而是两棵树的根须在土里相握,是两代人的针脚在布上重逢,是有人把你的名字,从旧设计稿里,一直绣到余生的被面中。

顶流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线轴还转着呢,故事还长。”望舒回头时,看见他眼里的银杏影,像把老庙的月光,揉进了此刻的心跳里。

树下的线轴还在慢慢转,红的金的线缠成一团,滚向远处的晒谷场——那里,豆豆正和孩子们用粉丝寄的线团,扎一个巨大的银杏叶风筝,风筝尾巴上,拴着那张四川姐姐的便签,在风里飘成一句:“原来所有的马甲,都是没说出口的牵挂;所有的白月光,都藏在彼此的针脚里。”

风筝升空的瞬间,望舒的指尖缠着根金线,线的另一头,顶流正往她手心塞颗银杏果。果壳上的刻痕,是今天的日期,和设计稿上的“给辰娃的新娘”,正好隔着三十年的光阴,却被同一根线,紧紧缝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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