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疑惑地用湿润的鼻尖拱了拱他的腰，发出不解的呼噜声。
“我这可不是怂，”沈渊揉了揉闪电的脑袋，强调道，“我是因为就是身上都是雪水，太狼狈了，想着洗干净了才有礼貌。”
说着沈渊打开了花洒；“首先要把你洗干净。”浴室里热气氤氲，沈渊卷起毛衣袖子，温热的水流冲过闪电银灰色的皮毛。猎豹惬意地眯起冰蓝色眼睛，任由主人用宠物专用沐浴露揉出满身泡沫。
“别乱动，不可以甩水，”沈渊按住想甩水的闪电，拿起宠物专用吹风机，“吹干才能出去。”
低噪模式的暖风嗡嗡作响，沈渊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厚实的皮毛间。闪电舒服得直打呼噜，大脑袋不时蹭蹭主人的手腕。直到最后一撮毛都蓬松干燥，沈渊才拍拍它的屁股：“去吧。”
关上门，沈渊这才慢吞吞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热水冲下来时，他长长舒了口气，仿佛要把什么情绪一起冲走。
二十分钟后，浴室门再次打开。蒸腾的热气中，沈渊穿着黑色的浴袍走出来，腰带松松系着，露出锁骨处一小片还带着水汽的皮肤。湿漉漉的黑发凌乱地支棱着，有几缕不听话地贴在额前。
顺着牛排的香气来到客厅，闪电已经埋头在自己的食盆前大快朵颐。
琴酒坐在餐桌对面，面前的牛排丝毫未动，正端着酒杯慢饮。银发男人抬眼看他，目光在沈渊敞开的领口停留了一瞬。
“谢谢老板~”沈渊笑眯眯地在他对面坐下，刀叉在指尖灵巧地转了个圈。他切下一块牛排，状似随意地开口：“昨天在大巴车上又遇到持枪劫匪了，和之前在珠宝店那伙人是同伙，也是够巧的。”
琴酒手中的餐刀微微一顿：“你去珠宝店做什么？”
“他们店庆做活动，”沈渊叉起一块肉，眼神飘向别处，“广告上说有限量款打折，我就去看看。”
“嗯。”琴酒不置可否地应了声，继续切割牛排，银发垂落遮住了表情。
沈渊抿了口红酒，又笑道：“昨天车上还有更有趣的事呢。我碰到个易容成男人的女人，还有两个……”他故意拖长音调，“……八成是美国来的警察，一男一女。”
琴酒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沈渊说的话已经引起了他的兴趣。
尤其是他说的易容成男人的女人，很容易让他联想到贝尔摩德，而贝尔摩德之前不久说她有“小野猫”的线索了。
沈渊继续说，“是因为闪电，闪电一般情绪很稳定的，不会对人展现攻击感的，除非是美丽的大兵。”
吃下一口肉然后继续说道；“我最开始救下他的时候他两岁不到，他的父母被美丽国的兵给烤了，所以他大概记住了这个味道，之前就对就有美丽特制的军人或者类似的职业的人有攻击性。所以我才猜测这两人应该是身份有异。”
琴酒晃了晃酒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