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南心才缓过气来，在黑暗中，软绵绵地控诉：
“蒋今禾……”
“嗯？”他的声音同样低哑，带着餍足的磁性。
南心转过身，面对着他，即使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也能想象出她此刻一定是蹙着眉头，鼓着脸颊：“我们要节制一点！”
蒋今禾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膛震动：“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为什么？！”南心提高了声音，带着羞恼，“我……我都要散架了！你……你明天还要工作呢！”她试图把理由说得冠冕堂皇一些。
蒋今禾的笑声更明显了，他凑近她，在黑暗中准确地找到她的嘴唇，亲了一下，然后贴着她的唇瓣，用气声说道：“你都没怎么出力气，怎么会散架？”
这话说得暧昧又直白，南心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幸亏黑暗中看不见。她抬手捶了他胸口一下，没什么力道：“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没出力了？我……我也很累的好不好！”她想起刚才自己那些……主动的回应，声音越说越小。
“是吗？”蒋今禾抓住她捶打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自己尚未完全平复的心跳，“那下次……我多出点力？”
“蒋今禾！”南心又羞又气，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握得紧紧的。
“好了，不闹你了。”蒋今禾见好就收，将她重新搂紧，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声音恢复了温柔，“睡吧，明天不是说要给你爸打电话？养足精神。”
南心被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正事，心里的羞恼也被担忧取代了一些。她窝在他怀里，小声问：“你说……我爸会不会接受不了？”
“别想太多。”蒋今禾吻了吻她的发顶，“无论他接不接受，都不会改变什么。你只需要告诉他你的决定，我的态度。其他的，交给我，也交给时间。”
南心点点头，安心地闭上了眼睛。身体的疲惫让她很快沉入了梦乡。
蒋今禾却抱着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久久没有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