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致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在想你是不是萎了。”
她歪了下脖子，还在想，不该呀，就早上那几下蹭感受到的，坚硬又火热，没什么问题。
“我在网上听医生科普，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断崖式下滑了。虽然你是被系统选中的男人，但也是男人，是不是后继无力——”
一抬头，她看到孟宴臣的脸色黑如锅底。
“——了。”
叮当一声，勺子掉进了碗里，孟宴臣双手埋住脸，深深吸了好几口。放下来后，他像什么都没听到似的，点着头冲她笑了一下，“昨晚忘了跟你说，有件十万火急的事要赶回去。所以，中午吃完饭，我们就走。”
凌云致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什么事啊？”
孟宴臣又吸了口气，眼神飘忽不看她，语气也有点支吾，“……等回到家你就知道了。”
她狐疑不语。
孟宴臣这表现分明是有事瞒着。
什么事？让他忽然之间换了态度，连假也不休了？
这人呐，一旦有别的心思，难免就会胡思乱想，而且还总喜欢往坏处想。
难道是发现了？打算把她弄回家里软禁？
一想到这种可能，凌云致眉皱得更深。落在孟宴臣眼里，以为是她不高兴。
于是伸手摸摸她的头，然后捧住她一半的脸，“对不起，云致，明明是我要带你出来休假，却——下次吧，下次一定休够七天。”
他人撑过去，在她蹙紧的眉心轻轻亲了一下，“先吃饭吧。吃完看看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陪你去转转。”
“……嗯，”凌云致低下头，遮住眼底紧张情绪，“好啊，吃饭吧。”
吃完饭，两人回去屋子里把行李收拾好，就带上凌绝顶出门了。
两人都心思各异，气氛自然也算不上特别好，对话越来越尴尬，最后干脆都不说了，只默契地紧着凌绝顶，看它喜欢什么，就跟着一起去，勉强度过了在这里的最后一个上午。
这种僵硬的气氛一直延续到了车里。
午饭一吃完，孟宴臣就退了房。回家路上三个半小时的车程，两个人除了必要的交流以外，一句都没有多说。
到家后也是如此，凌云致推着行李箱去衣帽间，孟宴臣在客厅安置凌绝顶的东西。
自动喂食器摆好，自动饮水器也重新换了水，玩具、窝垫、包包什么的都放好后，孟宴臣摸着凌绝顶的光滑的皮毛，手掌微微有些抖，“好孩子，自己玩两天，好不好？”
凌绝顶的脑袋歪了又歪，似乎没懂。孟宴臣没再多说，重重拍了两下它的铁头，起身去洗手。
衣帽间里，凌云致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在想孟宴臣到底想搞什么，就在这时，忽然一具滚烫的身体从背后抱过来，唇瓣擦过耳畔。
“啊！”她吓得尖叫起来。
孟宴臣紧紧箍着她，“怎么了？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
“我——”可她没来得及说什么，耳朵就被轻咬住了，粗重的呼吸喷洒着，又热又痒，紧接着，脖子上的丝巾也被扯开了结，很快滑落在地上。
察觉到他想做什么，凌云致伸手推了一把，“行李还没收拾好——”她仰起头，撞进那双凝住她的眼神里，忽地一滞，不自觉将他胸前的衣服紧攥住。
“……行李。”
好热。
热源慢慢压了过来。
“不重要。”
孟宴臣低头吻过她的鼻尖，封住了她的唇，将不再忍耐的炙热与欲望渡了过去。
——果然，还是在家里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