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跟着苏万去找黑瞎子，得知少年们要问方秋水的事情，黑瞎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师父，你别用这种表情看我们。”苏万搓着手臂，“搞得我心里直发毛。”
“谁让你们来打听她的事情？”
“没有人。”黎簇知道自己骗不过黑瞎子，“我雇她帮我找人，想问问她的底细。”
“你雇秋水？”黑瞎子没忍住笑起来，“黎簇，在汪家待几个月，现在飘得不行啊？”
“师父，你先别着急笑，鸭梨可是花了五百万美金雇佣人家。”
黑瞎子收得很快，他一把搭住黎簇，“老板，其实我的本事比秋水大，要不然你雇我？”
此话一出，苏万傻在旁边。
看黑瞎子还是没个正经样，黎簇意识到，他不会轻易告诉自己，关于方秋水的太多事情。
“看来你和那位二姑娘的关系确实不错。”
“何以见得？”
“你不是见钱眼开。”黎簇说得相当直白，“是觉得我打听她的事情不对劲，担心我对她不利。”
“既然你已经在外面打听过她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我觉得她和传言中不一样，现在看不出来，到底哪些才是她真实的样子。”
“那我要跟你说一句，秋水她真是传言中的样子，不用怀疑。”
黎簇看向苏万，“你师父在逗我玩。”
苏万转头去央求黑瞎子，“师父，鸭梨他不会对那个姐姐做什么，你跟我们说点真话吧。”
“你们既不了解她，也不愿意相信我的话。”黑瞎子笑得无奈，“问题不在我身上。”
苏万想了想，“鸭梨，我师父说得对啊。”
“他收你做徒弟，一定是因为你好忽悠。”
苏万非常不服气，“我才不好忽悠！”
看苏万气急败坏的样子，黑瞎子笑出声，“这样吧，你问我答，至于信不信随你。”
“可以。”黎簇点头，“她真是道上的人吗？我看她的样子，感觉连杀鸡都费劲。”
“秋水能顶得上两个我。”
苏万十分震惊，“那姐姐有这么厉害？”
“看着不像。”
“黎簇，你现在看人还是只看一副皮囊的话，我劝你回去好好读书，将来能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听到黑瞎子开始劝学，黎簇和苏万面面相觑，基于他们认识黑瞎子的过程，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听起来相当天方夜谭。
“别说我不信你雇佣秋水去做事，你在北京随便找个道上的人问问，有人信你的话，我输你一个月饭钱。”
“师父，那位姐姐可是开口就要五百万美金，这都请不动她？”
“她不缺钱。”紧接着黑瞎子话锋一转，“但是我缺啊，要不然你雇我？熟人价我还能给你打个8折。”
看黑瞎子嬉皮笑脸的模样，黎簇沉默半晌再次开口，“你认识她多久了？”
“二十多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