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小水你有什么好建议？”
“我没有任何建议可以给你。”方秋水不想干涉他的命运，“这种事情你自己来做决定。”
“小水你会说那么多国的语言。”巴图尔若有所思地望向她，“难道你其实是在外国长大，之后家族没落才回来了？”
家族没落是方秋水随口忽悠他，然而在巴图尔看来，方秋水能有那一身本事，绝不会是小户人家出身，说不定她的家族要比自己的家族更显赫。
“你喜欢哪个猜测我就是哪个。”
看方秋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说太多，巴图尔随即转移话题，“不过我之前跟着马伦认识了一个德国人。
我觉得那个德国人说的事情很有趣，还真想去见识一下。”
“想清楚了吗？”
“小水你知道多少关于德国的事情？”巴图尔满脸探究，“你会说德语吗？来到这边之后我还见过你说粤语，该不会你连德语都会吧？有哪国的语言是你不会说的吗？”
“你这么多问题，我应该回答哪一个？”
“每一个。”
“不知道，不会，不记得了。”
【哇，宿主，全骗吗？】
【你看瞎子他问这些事的时候是认真问的样子？】
【还真是，总觉得他在逗宿主你玩。】
“去德国的话我还要学德语，听说特别难，是不是有点太为难自己了？要不然我知难而退，随大众一起去日本？”
方秋水看着他，发现怎么也想象不出来，面前这个人未来能在德国拿下硕士双学位。
【雀儿，瞎子的双学位没有水份吧？怎么我现在越看他越觉得那是他骗来的？】
【其他的不敢保证，这个还真是黑瞎子凭自己的本事考下来的学位。】
“你自己决定，想清楚再来跟我说。”
话毕，方秋水起身要出去，巴图尔过来把人拦下，“其实我已经决定要去德国，但之前跟爹娘试探了一下，发现他们不怎么希望我跑太远，所以还在考虑要不要换。”
“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如你考虑考虑，让老爷夫人和你一起过去，这样也好有个伴。”
巴图尔摇头，“他们无法习惯全是洋人地方，去了反而是折磨。”
方秋水思量片刻，“你的试探未必是他们心里真正的想法，那都是你的猜测而已，决定下来的话，还是好好跟老爷夫人说清楚比较好。”
“但我还想听听小水你的意见。”
“得了吧，从来只有别人听你的份，什么时候见你听过别人的建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