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舞会，主人公是几大商行之一的老板，舞会已经接近尾声，人群三三两两站在一起道别。
方秋水和劳元洲坐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听他介绍这五年来，香港又出现了哪些新楚。
看到傅芸出现的时候，方秋水略微有些吃惊，一别五年，傅芸看上去变化很大，完全不似当年那个稚嫩的少女，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傅家现在可以算作几家商行的老大，他们家现在管事的是两兄妹，傅老爷子已经隐居幕后，不怎么管商行的事情。”
“不错啊，儿女都有出息。”
舞会到一半的时候，巴图尔跟着马伦出现，会场里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立即被吸引过去。
劳元洲看一眼方秋水才说道：“这次齐桁回来后，要比以前高调不少。”
“是吧。”方秋水喝一口香槟，“我已经不怎么管他的事情，随他去吧。”
“以齐桁的本事，他自己想要闯出一片天地应该不难。”
方秋水笑而不语，从三年前开始，她已经不怎么再以师傅的身份自居，常常巴图尔来问她的意见时，她总是让巴图尔自己做决定。
久而久之，巴图尔便渐渐不再来询问她的意见，做什么事都是先斩后奏，而方秋水对此并没有反应，使得巴图尔做事越来越任着自己的性子来。
应酬的空隙，巴图尔看到角落里的二人，他举起酒杯向他们示意。
看方秋水没有反应，劳元洲举起酒杯回应，就看到巴图尔又乐呵呵地回头去跟其他人说话。
“齐桁...现在变化倒是真的很大。”劳元洲倍感意外，换做以前，齐桁看到他和方秋水凑到一起，必定要过来掺和几句才罢休。
就这么坐了一晚，方秋水放下杯子准备离开。
“回去吗？”劳元洲跟着起身，“你想回陆公馆还是我送你回家？”
“你有宵禁令是吗？”
劳元洲点头，“对，所以你想回家的话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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