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皱眉，一眼扫完信，沉声道：“你翻我东西？”
“我要是不翻，就被你当成‘异灵观察样本’监控一辈子了？”
他没有解释。
江阮冷笑一声：“我真当你是我合作伙伴，结果你暗地给我打小报告？”
“我没汇报。”他声音低哑，“我收到的，是命令，但我没执行。”
“你收了命令还不说？”
“我怕你信不过我。”
“那现在呢？”
“现在我确实不太信得过自己。”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地杠着，气氛像辣油泼锅，火气腾腾。
张寡妇和翠花偷偷往后躲：“哎哟喂……这俩又开始互怼了。”
—
沉默良久，江阮叹气：“你到底是谁？”
萧砚垂眼半晌，终于缓缓开口：
“我本不姓萧。我姓秦，秦砚，是归翊的副将。因那场实验，我……是另一个失败产物。”
江阮瞳孔一震。
“我也带着残片空间，但它是破损的，只能读取部分信息。”
“所以你靠近我，是为了——”
“最初，是命令。后来，是你。”
她呼吸一滞：“……这台词说得我想原谅你了。”
他终于抬头，认真地看着她：“那你原谅么？”
江阮想了想，转身就走，丢下一句：“看你今晚愿不愿意吃新辣酱吧。”
萧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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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她重新调整炼酱表，加入现代药理分类，尝试炼制一款【舒肝健脾·缓辣版】魂酱。
成分表如下：
主料：熟焰心辣草 x 少量益气花
辅料：温姜粉、百合根、灵芝末
特调：甜豆糊增黏性，灵泉作溶剂
炼制结束，辣度降低，香度升高，药性融合度达到 76%。
系统提示：【魂酱进入‘养调型’序列，获得新称号：魂酱·医理版（基础）】
江阮看着那一小罐酱，忽然有些感慨。
“前世学医，是为了救人；现在炼酱，也是为了救命。”
她喃喃一句：“也许我不是真的疯，我只是……辣得有逻辑。”
系统：你疯得专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