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总，你什么时候才能过来？”
沈缇犹豫一秒，“五分钟以后。”
“张建任和顾松为难你了？”
何砚说，“他们两个人打起来了，倒是没有为难我，只是老沈总听到风声来了。”
沈钊山来她不意外。
能让何砚吞吞吐吐的，另有其人，沈缇猜测，“夏莲也来了吗。”
何砚嗯了一声，“他们在你的办公室。”
“老沈总说，让你给他一个解释。”
“解释？”沈缇冷笑，“那就让他们等着，你不用管了。“沈缇放弃回沈氏，要掉头。
戎晚拦住，“你干什么？”
“我现在不想看见他们。”
“不想看见也不是这个时候不想看见啊，你不去，沈叔叔不是更生气吗，不是如了夏莲的愿？”
“你想你们父女关系在破裂？”
沈缇纠正，“已经破裂了。”
“那夏莲呢。”戎晚提醒她，“那朵白莲花今天又来了，你就看着她在你头顶作威作福？”
“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忍了？”
沈缇是懒得计较，夏莲一次来，她不说什么，第二次还敢过来，未免太过分，“你要干嘛。”
戎晚眼神沉下去，“陪她玩一玩。”
“卧薪尝胆八年，我想见见有什么本事。”
“妄舟那边还没有结果。”结果没出来，动夏莲，不是一个明智之举，“你去了。”
“忍着点。”
戎晚懒洋洋的点了下头，“知道。”
“她不过分，我不会过分的。”
到沈氏，何砚在楼下等着她，“沈总。”
“老沈总把你办公室砸了。”
沈缇把车钥匙给何砚，脚步停下，“我那支钢笔呢。”
何砚欲言又止。
戎晚疑惑，看了沈缇一眼，“什么钢笔？”
“不会是…许言送你的那一支吧。”
沈缇脸上的表情，连冷静都维持不了了。
“找死。”
她坐上电梯，何砚跟着，戎晚反应过来后，挤了进去，拽着她的手，“你别冲动啊，现在跟他们动手！”
“受伤的是你！”
“那支钢笔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不知道？”
“知道，我知道！”那支钢笔，是许言送给沈缇的生日礼物，她一直带在身边，不舍得让别人碰一下，戎晚和江妄舟好几次想用它写几个字，签个名，沈缇都小气的不让。
“那你也不能冲动啊！”电梯门打开，沈缇甩开戎晚的手，出去，大步迈向办公室。
门被踹开。
里面一片狼藉。
沈钊山看见她，抬起手巴掌就要打下去。
何砚挡在她面前，替她挨了这一巴掌。
“你给我走开！”沈钊山巴掌又要打下去。
戎晚趁着混乱，推了一把夏莲。
夏莲踉跄来到沈缇前面，沈钊山的巴掌落到她脸上。
好像都安静了。
“你又替她挡什么！我说没说今天别拦着我！”
夏莲捂着脸，有苦说不出来，她根本没想出来，是有人在背后推了她一下，她才出来的。
是谁推的她？
戎晚躲开夏莲的视线，转过头，跟何砚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