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人站起来，硬币在手指间翻转。
“我不和系统玩。”他说，“我制造混乱。而混乱……是系统最怕的东西。”
他离开时，背影在紫色灯光下拉得很长。
企鹅人独自坐在空荡荡的会议室，看着码头地图——上面原本的三种颜色，现在大部分被标上了新的标记：菲斯克蓝。
“理性咖啡馆……”他喃喃自语，想起两个月前黑面具和威尔逊在那里的公开谈判，“也许该去喝杯咖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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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评估
安全室内，威尔逊看着六个月的数据总结：
控制区域：码头区70%泊位，85%仓库，90%商户保护协议
新增收入：月均$1.2m（码头相关业务）
**成本**：$2.8m（包括补贴、情报收购、人员扩张）
人员损失：11人受伤，0人死亡
敌方损失：马罗尼入狱，企鹅人现金流崩溃，双面人陷入孤立
“投资回报率将在十二个月内转正。”陈报告，“更重要的是：我们证明了‘系统战争’的有效性。不依赖大规模暴力，而是精准打击关键节点。”
维克多仍有不甘：“老板，我们本可以彻底消灭他们。尤其是马罗尼——他在监狱里还可能搞事。”
“监狱是最好的归宿。”威尔逊说，“在那里，他无法伤害我们，但可以作为一个‘警示故事’：对抗我们系统的下场。而且监狱系统……我们正在渗透。”
他调出一份新名单：黑门监狱的三名看守、一名心理医生、两名行政人员，已被收买。
“安东尼·马罗尼会在监狱里过得‘很充实’。”威尔逊说，“每天劳动改造，学习法律知识，忏悔罪行。也许十五年后出来，能成为守法公民。”
没人笑，因为他们知道老板是认真的。
“现在，”威尔逊调出下一阶段计划，“码头只是开始。我们要用同样的模式，扩展到整个东区，然后是中城，最后……”
他指向哥谭地图的中心。
“钻石区。韦恩塔的影子下。”
“但那是法尔科内家族的核心领地。”玛丽提醒。
“老卡尔米内快不行了。”威尔逊说，“他的儿子们正在内斗。而我们刚打赢了一场对抗三个敌人的战争。法尔科内家族……他们还在用上个世纪的方法统治哥谭。是时候升级了。”
会议结束前，莱昂内尔收到一条加密信息。
他看了一眼，表情微妙。
“老板，企鹅人请求会面。地点他定：理性咖啡馆。时间：明天上午十点。”
威尔逊微笑。
“回复：同意。但这次，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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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