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数据整合：所有参与者生物信息（指纹、面部）绑定信用账户，劳动记录、兑换记录、储蓄记录全部进入哥谭重建数据库
“反应如何？”菲斯克问。
“最初有抵触。”米勒回答，“一些人说这是‘新时代的奴隶券’。但当我们开始用信用点支付部分现金工资——比如日薪300美元，其中100美元现金，200美元等值信用点——并允许信用点在合作商户中流通后，接受度大幅上升。”
他调出监控画面：一个临时市场里，摊主正在用便携扫描仪读取工人手腕上的二维码，完成信用点支付。
“最关键的是，这个系统给了没有银行账户、没有身份证件、甚至没有固定住址的人一种交易方式。”丽莎补充，“战后，全市30%的人口失去了所有身份文件。废墟信用系统让他们重新进入经济循环。”
菲斯克放大市场画面：“那些商户，持股20%的条件接受度如何？”
“已经有四十七家小型店铺签约。主要是餐馆、杂货店、修理铺。他们需要启动资金，而我们提供的不只是钱——还有菲斯克安保服务的保护和物资供应链的优先权。”
“竞争对手呢？”
“正在接触。”维克多调出一份名单，“十三个残存势力中，六个已经同意用部分地盘信息换取重建资源。三个在犹豫。四个拒绝——包括企鹅人。”
菲斯克看向地图上标记为“冰山餐厅”的红点——那代表着拒绝合作的势力。
“给他时间。”菲斯克平静地说，“时间是我们最好的盟友，是他最坏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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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达克赛德撤退后第142天
冰山餐厅的“重建”进展缓慢。
企鹅人站在一片只清理了三分之一的废墟前，脸上多了一道新伤疤——那是上周试图从黑市购买廉价建材时，被另一伙残存势力抢劫留下的。
“银行拒绝了贷款申请。”保镖的声音比三个月前更疲惫，“理由是‘风险评估过高’。”
“那些承包商呢？”
“一半失踪了——加入了菲斯克的工程队。另一半开价是战前三倍，而且要求预付款70%。”
企鹅人看着手中越来越薄的账本。五十万流动资金已经花光，他又卖掉了私藏的几件古董和珠宝，换了八十万。但现在，钱又见底了。
废墟还是废墟。
而不远处，菲斯克重建公司的工程队正在热火朝天地修复码头仓库区。起重机、混凝土搅拌车、戴着橙色安全帽的工人。那些工人手腕上都戴着数字手环——废墟信用系统的终端。
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走过来，摘下安全帽。是马库斯，菲斯克的情报主管，现在兼任东区重建项目经理。
“科波波特先生。”马库斯礼貌地点头，“又见面了。”
企鹅人冷冷地看着他。
“老板让我再问一次。”马库斯说，“条件可以重新谈。持股比例...可以调整。”
“多少？”
“6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