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有节公共必修课，四个难得地一起出门。
路上，顾星染还在喋喋不休地跟江眠讲他昨晚演出的“盛况”，江眠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偶尔嗯啊两声。
晏明修和沈临渊走在前面，两人没什么交流，但步伐一致。
到了教学楼。
四人分开，去往不同的教室。
江眠这节课和顾星染在同一层，但不同教室。
下课铃响，江眠随着人流走出教室，正好看到顾星染靠在走廊对面等他，旁边还围着两个打扮时髦的女生，正笑着跟他说什么。
顾星染脸上挂着惯有的、有点痞气的笑容，应付自如。
看到江眠，他抬手打了个招呼，又跟那两个女生说了句什么，便朝江眠走了过来。
“走吧，吃饭去。”他很自然地想搂江眠的肩膀。
江眠下意识地侧身躲了一下。
经过前晚那些话，他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顾星染相处。
后者的手落了个空，挑眉看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嗤笑一声，双手插回兜里，晃悠着往前走。
…………………………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食堂。
正好碰到也刚下课不久的晏明修和沈临渊。
四人便凑了一桌。
吃饭的时候，顾星染明显安静了不少，只顾埋头扒饭，不像平时那样活络气氛。
晏明修和沈临渊本就话少。
一时间餐桌上气氛有点沉闷。
江眠觉得有点不自在，试图找点话题：
“那个……沈临渊，你们实验什么时候结束啊？”
沈临渊：“初步数据采集已完成，后续分析预计还需要两周。”
“哦哦，那挺久的哈……”江眠干巴巴地接话。
沈临渊：“嗯。”
话题又断了。
江眠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顾星染。
后者正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米饭，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又看了一眼对面的晏明修，对方正慢条斯理地吃着饭，眼神都没抬一下。
这顿饭吃得江眠如坐针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