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五胜婚塞娅

御花园上空，那道∞形晚霞尚未收拢，

钦天监的铜仪忽然自己转动，

发出“咔——哒——咔——哒”五声连珠，

像替五位胜者更鼓点将。

第一声“咔”——

永恒的裂缝彻底愈合，

铜泪凝成一枚冷白指环，

自己套在永恒左手无名指——

他胜利，胜在被看见，却不再被钉住。

第二声“哒”——

永辉掌心那道∞形红痕忽然浮起，

化作一条赤金线，

顺着血脉蜿蜒至心口，

结成一枚“永”字玺印——

他胜利，胜在跪下后，终于获准站立。

第三声“咔”——

福尔康的刀绦自动崩断，

铜尘落地聚成一只微型乾清门，

门内闪出他当年弄丢的那枚铜符——

符上“康”字被晚霞镀亮，

他胜利，胜在“被看见”的裂缝替他作证。

第四声“哒”——

福尔泰从旧档里摸出的缺页，

缺口处忽然长出朱砂字迹：

“泰归宗”——

缺页补全，自动焚成一只火凤凰，

栖在他肩头，

他胜利，胜在纸页不再缺，历史允许他自首。

第五声“咔哒”合奏——

永明（原永琪）自学士府海棠花径奔来，

脚下仍无影，头顶仍无日，

却第一次踩实了地砖。

他胸口那枚“明”字玉佩裂开，

露出里面藏了十年的小像：

小燕子与云梦并肩而笑——

他胜利，胜在终于敢把“明”字拆开，

日归兄，月归己，

从此只做四阿哥，不做影子皇帝。

铜仪五声落定，

齿轮中心忽喷出一道银沙，

银沙在半空聚成一行蒙文：

“最后的胜者，以婚为玺。”

——那是塞娅公主的聘辞。

银沙落尽，乾清门外升起五色毡帐，

像五瓣铜莲同时绽开。

塞娅立于莲心，

腰悬五支箭，

箭羽分作：

白（永恒）、赤（永辉）、青（福尔康）、

蓝（福尔泰）、金（永明）。

她张弓，

却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