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获得签到系统!

第39章 傻柱的婚礼,易中海的落魄

贾一大妈赶紧扶他坐下,嘴里低声嘟囔着:“这叫什么事……好歹也是长辈……”但没有人接话,大家都像一尊尊雕像一样沉默着。

傻柱端着汤碗,看了易中海一眼,没有走过去,也没有敬酒,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马冬梅拉了拉他的袖子,他点了点头,转身去了灶台,像一个战士回到了自己的战场。

酒过三巡,菜上七道,院子里的气氛总算热乎起来了,像冬天里的一盆炭火。孩子们像一群欢快的小猴子一样围着桌子抢糖吃,那活泼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大人们也开始说笑,那欢声笑语像一串串动听的音符在空中飘荡。

赵建国坐在角落,手里捏着一小包红薯干,像一个收藏家拿着珍贵的宝物。他起身走到几个孩子身边,像一个圣诞老人一样,一人塞了一小把红薯干,笑着说:“今儿是喜事,这甜头可不能断!”

孩子们咧嘴直笑,那笑容像一朵朵灿烂的花朵。许大茂端着碗凑过来,像一个爱抱怨的老头一样抱怨道:“喜是喜了,可上头刚传话,下个月粮食定量要减一成。这日子,是越过越紧巴了!”

刘海中扒着饭,头都没抬,像一个专注的食客,无所谓地说:“减一成就一成吧,反正咱也没多少油水可刮。”

赵建国没接话,只是把剩下的红薯干小心地收好,像一个守护宝藏的卫士,然后转身走到贾东旭旁边坐下。他低声说:“你家四口人,就一个定量,日子难熬啊。我有个法子,回头再跟你细说。”

贾东旭筷子顿了顿,像时间突然静止了一样,他抬头看了赵建国一眼,眼中充满了期待:“你又有门路啦?”

赵建国没回答,只是笑了笑,那笑容像春天里的阳光一样温暖:“先活过冬天,别的事,咱慢慢来。”

贾东旭盯着他看了两秒,终于像一个做出重大决定的将军一样点了下头。

这时,院门口又响起了脚步声,那声音像一阵神秘的风。阎埠贵提着个空酒壶,像一个醉汉一样晃晃悠悠地进来,把酒壶往桌上一放,厚着脸皮说:“听说傻柱娶媳妇,我这当街坊的,不得来蹭口酒?”

但是没有人理他,大家都像没看见他一样。他自讨没趣,拎着壶又往外走,嘴里还嘀咕着:“一个个,倒都认这个逃荒女了……”

赵建国看着他的背影,没有说话,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无奈。

傻柱端着酒杯走过来,像一个感恩的信徒,感激地说:“建国,谢谢你。要不是你,这日子……真不敢想。”

“谢啥呀,”赵建国像一个豪爽的大侠一样摆摆手,“你自个儿争气。从今往后,你不是谁的儿子,不是谁的棋子,你是傻柱,你是你自己的爷!”

傻柱咧嘴笑了,眼角有点发红,像被风吹进了沙子。他举起酒杯,豪迈地说:“来,咱俩喝一个!”

两人碰了杯,那清脆的声音像一首欢快的乐曲,然后一饮而尽,像两个勇士在战场上干杯。

赵建国放下杯子,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过全院。聋老太太在打盹,那模样像一尊沉睡的佛像;秦淮茹像一个温柔的天使一样哄着孩子;贾东旭像一个勤劳的农夫一样低头吃饭;许大茂像一个失意的诗人一样嘟囔着往外走;刘海中像一个勤劳的管家一样默默收碗。

易中海还坐在角落,头低着,手扶着拐杖,像一座孤独的雕像,像是睡着了。

赵建国站起身,像一个探索者一样走到院中那棵老槐树下。他从兜里摸出个小本子,那本子像一个神秘的宝盒,翻开一页,用铅笔像一个记录历史的史官一样写了几行字:“白糖两斤,富强粉三斤,红薯干五斤,煤球八十斤,咸菜坛两个……”

他合上本子,像一个守护秘密的卫士一样塞回兜里。然后抬头看了眼东耳房新刷的绿漆门,那门像一个崭新的世界;又看了眼易中海那扇紧闭的屋门,那门像一个神秘的黑洞。

院里忽然安静下来,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下了静音键。傻柱和马冬梅站在门口,正往新房里搬东西。马冬梅抱着一床被子,像一个抱着希望的使者;傻柱在前头开门,钥匙插了两下才对上锁眼,那动作像一个解谜的人在寻找答案。

赵建国正要走过去帮忙,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像一颗炸弹在耳边爆炸。他回头一看,只见易中海的拐杖倒了,人歪在板凳上,手抖得像风中的树叶一样厉害,嘴唇发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一台即将报废的机器。

一大妈慌了,像一只受惊的母鸡一样喊道:“老易!老易你咋了?”

赵建国快步走过去,像一个急救医生一样蹲下身,伸手探了探他的脖子。他感觉到脉跳得像一团乱麻,气息像微弱的火苗一样短促。

“快去叫大夫!”他抬头对何雨水喊道,那声音像一道紧急命令。

何雨水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撒腿就跑。赵建国扶着易中海坐正,像一个扶起摔倒的伙伴的朋友一样顺了顺他的后背。

易中海睁开眼,眼神像一潭浑浊的湖水,死死盯着赵建国,嘴唇动了动,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你非要……毁了我不可?”

赵建国没回答,只是把他扶稳,像一个坚守岗位的卫士,低声说:“先活下来,再想别的。”

易中海喉咙一哽,又像一台破旧的发动机一样咳起来,身子一歪,头差点磕到桌角。赵建国一把托住他的后脑,像一个托起生命希望的人。

就在这时,正房那边传来“咔哒”一声,像一个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门锁开了,傻柱牵着马冬梅的手,像一对携手走向未来的伴侣,跨过门槛,进了新房。门关上了,像一个故事的章节被合上。

赵建国扶着易中海,抬头看了那扇绿漆门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院里,只剩下咳嗽声和风刮过碎纸的沙沙声,像一首悲伤的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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