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清晨,沈清言开始实施计划。她用林医生纸条背面教的方子——揉搓特定草药制造皮疹,并咬破口腔内壁让脸色看起来惨白。当看守送来早饭时,她正蜷缩在角落地呻吟。
装什么死!看守踢了她一脚,但看到沈清言嘴角的血丝和手臂上的疹子时,明显慌了神。操!不会是传染病吧?
不出所料,一小时后林医生被带来。她装模作样地把脉、看舌苔,然后严肃地对看守说:可能是麻疹,得隔离治疗。会传染的。
看守骂骂咧咧地退到门外。林医生趁机压低声音快速说道:明天周四,有车来运。地下室有账本和手术设备,他们不只卖人,还卖器官。我偷到过钥匙模子,但没法接近祠堂。
沈清言假装咳嗽,掩嘴道:我能进祠堂。供桌下有入口,但钥匙在牌位里。
林医生眼中闪过希望的火花。账本藏在神龛后面的暗格里,蓝色封面。如果能拍到照片...
我没有手机。
用这个。林医生从头发里取出一片薄如蝉翼的金属片,x光片,涂了感光材料。压在纸上用指甲划痕,能留下印记。我大学时学的老法子。
看守不耐烦地敲门。林医生大声说:需要艾草熏蒸!我去准备。临走时她意味深长地捏了捏沈清言的手。
下午,沈清言的突然,高烧说胡话。陈老大不得不再次派林医生来,这次带来了所谓的艾草熏蒸设备——实际上是一个掩护,让林医生能将一把小刀和几味真正的药材偷渡给沈清言。
车明早五点来,林医生在烟雾缭绕中低语,今晚是关键。
夜幕降临,沈清言将小刀藏在袖中,等待时机。半夜,当看守换班时,她故意发出凄厉的惨叫。新来的看守慌张地开门查看,被躲在门后的沈清言用刀柄猛击后颈——她刻意控制了力道,足够致晕但不致命。
【法律提醒:正当防卫限度】
【已记录:使用最小必要武力】
沈清言迅速换上看守的外套和帽子,压低帽檐向祠堂摸去。月光被云层遮蔽,反倒成了最好的掩护。祠堂门口有个打瞌睡的老头,她绕到侧面,用小刀撬开一扇年久失修的窗户。
进入祠堂后,沈清言直奔供桌。牌位里的钥匙还在,她取出后立刻掀开那块松动的地板。黑洞洞的入口像一张贪婪的嘴,散发着寒意和消毒水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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