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只是破了一个案子。
这简直是在改变国运的基础！
“……所以说，玉玺的真相，不是什么皇权神授，而是文明的契约，是历史的认可。”
陈默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
他知道接下来说的话很重要，肯定会吓到他们。
他吸了口气，用一种很冷的语气说出了那个最残酷的结论。
“还有那个我们一直很敬仰、当成守护神的存在，那个建立了天牢体系的‘初代守墓人’……”
“他，从一开始就背叛了我们所有人。”
“他，才是那个贯穿了五千年历史的，真正的‘幕后黑手’。”
轰——！
好像有个炸雷在会议室里炸开了！
所有元老，包括那个穿军装的老人，脸色一下子都白了！
他们的信仰，他们奋斗了一辈子的东西，九州阁建立的基础，在这一刻，被陈默几句话就给弄碎了。
那个唐装元老听了很生气，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陈默骂道：“你这个年轻人，胡说八道！初代大人是文明的守护神，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他！我看你才是被天牢污染了，成了‘幕后黑手’的人！”
他这么一说，好几个元老也跟着附和。
他们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面对这么多人的指责，陈默一点也不害怕。
他甚至眼皮都没抬一下。
“证据呢？”他只是淡淡地反问，“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数据记录。那么，你们用来反驳我的证据，又是什么？”
“是你们那份……几百年了的，盲目的崇拜吗？”
“你——！”
那个唐装元老气得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默不理他了，只是打了个响指。
他身后的赵玄陵明白了，马上把一份数据，投影到了会议室中间的光幕上。
那是一段影像。
是“司祭”死的时候，那股冰冷的意志出现时，被九州阁的监控系统拍下来的所有能量波动。
光幕上，一条代表着“初代守幕人”意志的数据流，清楚地显示了出来。
它不再是传说中那么神圣、伟大了。
而是冰冷、奇怪，充满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感觉。
接着，赵玄陵又调出了另一份数据。
那是从那根“乌鸦”的羽毛里，解析出来的“幕后黑手”组织的能量印记。
两条数据流，在光幕上慢慢靠近，重叠……
完全一样，一点差别都没有！
这就是铁证！
整个会议室，安静得像死了一样。
刚才还很生气的那个唐装元老，像没力气了一样，坐了回去，眼神很空洞，嘴里念叨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大家的信仰都崩塌了，心里很难受。
过了很久。
一直闭着眼睛的孙老，慢慢睁开了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站起来，对着所有人，也对着陈默，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代表九州阁元老会，接受陈默顾问带回来的……全部真相。”
他抬起头，眼睛里不再迷茫，只剩下一种下定决心的坚决。
“从现在开始，九州阁的战略等级，提到最高。”
“我们的一切行动方针，从‘守护历史’，彻底改成……”
“向我们的‘初代守墓人’，备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