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只是外面世界的说法。”孙老话一转，声音更低了。
“在里世界，真相要比这个……大得多。”
孙老解释说，秦始皇做的事情，不只是造一个代表皇权的东西。他是用整个天下的龙脉当炉子，用所有老百姓的民心当火，把那句“授命于天”这个虚的“概念”，硬是从因果的长河里抽了出来，然后固定到了“和氏璧”里面！
“从那个时候开始，传国玉k，就不是一个死东西了。它变成了一个……因果律武器！”
“它就是‘天命’在人间的具体样子！谁有它，谁就有权决定谁是‘天下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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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的这些话，在陈默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让他一下子就把所有乱七八糟的线索，都连起来了！
甲级悬案【传国玉玺失窃案】……
这个案子有好几个朝代了，一直是个谜，没想到背后居然藏着这么大的真相！
“那……这个碎片……”陈默很困难地开口，他的眼睛又看到了那个发着七彩光的碎片上。
孙老的脸上有点苦笑：“天命，是多厉害的东西啊？普通的玉石，哪里能承受得住？传国玉玺在历史上换过好几代主人，打仗的时候也碎过好几次。”
“每一次碎掉，都有一点‘天命’的法则，从玉玺里掉出来，掉在历史的各个时间点里，就变成了……你眼前这个东西。”
他看着陈默，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它叫，【天命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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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底终于知道了。
陈默看着手里的碎片，心里又有了更大的问题。
“我不明白……”他皱着眉头说，“既然这个东西这么重要，‘监天司’费了那么大劲，搞了个那么大的‘污染阵法’，难道就是为了找到它？”
“他们想把碎片都集齐，再造一个传国玉玺？”
“不，孩子，你把他们想得太简单了。”孙老摇摇头，眼神很冷。
“再造玉玺，那是顺着天意来。但是‘监天司’那群疯子，他们想要的，一直都只是……逆天！”
“他们收集【天命碎片】，不是为了恢复那个‘授命于天’的宝贝。”
孙老的声音很阴沉：
“他们，是想用‘天命’本身当材料，造一个跟它完全相反的，能砍断天命、砍断因果、让整个世界都乱套的……【逆天之器】！”
“这次他们打天牢，在他们看来，根本不是打仗。”
“而是一场……声势很大的‘探矿’活动！”
孙老接着说：“他们不知道‘天命碎片’到底在哪里，所以只能用这种最笨、最暴力的办法，搞出很大的因果震荡，想把那些藏在历史灰尘里的碎片，给‘震’出来！”
“而你呢，”孙老看着陈默，眼神很复杂，“你只是正好，在他们探测到的其中一个‘矿点’上，捡到了他们做梦都想要的……宝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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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陈默一下子就明白了！
在这一刻，陈默终于彻底明白了！他之前所有的不理解，在听完孙老的话之后，都解决了！
他和“监天司”的战争，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正义和邪恶的对抗，也不是简单的破案。
最核心的，其实是一场抢夺【天命碎片】的……争夺战！
而那个被列为最高机密的甲级悬案【传国玉玺失窃案】，也根本不是什么“失窃案”。
它，就是这场打了五千年的、关于“天命”归属的战争的……中心战场！
“我明白了。”
陈默长出了一口气，他慢慢地收起那个碎片，感觉它在胸口有点热热的。
当他再抬起头的时候，他眼睛里的迷茫没有了，只剩下坚定和清楚。
他看着孙老，平静地说道：“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的任务变了，不再是等着案子发生。”
“而是，要主动出击。”
“在‘监天司’找到之前，找到所有散落的【天命碎片】。”
孙老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个大秘密，还马上明确了自己新的任务，他浑浊的老眼睛里，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
他很欣慰地点了点头。
“孩子，欢迎来到……真正的战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