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毒妃的疯批摄政王

第153章 这次换我护你周全

她膝盖下的泥滩已被跪出两个深窝,我...我没烧过香,没磕过头,可我家妞妞上个月发疹子,是娘娘用灵泉水喂好的。

求您,求您让我看一眼娘娘最后一面...

谢刃的手指在缰绳上收紧。

三日前祠堂里,慕云歌倒在凤玄凌怀里的模样突然撞进脑海,她腕间的系统纹章暗得像块死玉,可眉峰还松着,像是终于卸下了什么压了几辈子的重担。

黑甲卫的职责是斩尽妖言,可此刻妇人怀里的虎头布偶,让他想起半月前在医馆,有个小丫头也是抱着这样的布偶,追着慕云歌喊神仙姐姐。

跟紧。他突然翻身下马,玄色披风甩在妇人头顶。

妇人愣了一瞬,慌忙用布偶护着头顶跟着跑。

祠堂外的灯笼被雨打湿,暖黄的光晕在雨幕里晕成模糊的团,谢刃掀开半幅竹帘,指节在门框上叩了叩。

凤玄凌的侧影映在窗纸上。

他正坐在慕云歌榻边,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喉结动了动,声音轻得像怕惊醒春眠的蝶:歌儿,村东头王婶的孙儿会走路了,她非说要送你一筐土鸡蛋。

西头李猎户猎到只鹿,分了半扇挂在医馆门口...你说过要教青黛制冻疮膏的,她昨天把药碾子都擦得发亮。

妇人突然捂住嘴。

她看见榻上女子的手被凤玄凌捧在唇边,他的睫毛沾着雨珠,在眼下投出一片潮湿的阴影:醒来吧,天下太平了。

一声,妇人跪进泥里。

谢刃刚要拉她,却见她从怀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纸包,里面是半把晒干的断念草,和那日慕云歌咬碎的,是同一种苦得钻心的草。我...我偷了祠堂供桌上的草,本想给妞妞当药引。她的眼泪混着雨水砸在纸包上,现在才知道,娘娘拿命换的,是让我们能活着求药,不是跪着求神。

谢刃望着她踉跄着走向黑甲卫的囚车,雨幕里传来她嘶哑的哭喊:我要投案!

我给护神使送过三天饭,我要...我要给娘娘赎罪!

马蹄声踏碎雨帘时,谢刃摸了摸腰间的刀。

刀鞘上还留着慕云歌用灵泉浸过的药香,那是她上个月亲手给他涂的,说刀是斩恶的,别让血锈了刀刃。

他抬头望向祠堂的方向,雨雾里那盏鎏金长明灯还亮着,幽蓝的火苗在雨幕里明明灭灭,像颗不肯熄灭的星子。原来最狠的药,是希望。他对着雨幕喃喃,声音被风声卷散。

焦点转换: 西北方向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三匹快马冒雨冲进村口,马背上的传令兵甩着湿透的令牌:萧将军,京中急报!

萧振威的玄甲在雨里泛着冷光。

他站在废弃的山神庙前,庙门内侧密密麻麻刻着名字,张铁柱,镇北军第三营李二牛,玄骑卫第五队,最上面一行新刻的小字:王阿娘,儿子是镇远军萧振威的兵。

将军,这些都是...亲卫的声音发颤。

萧振威的指节抵在王阿娘三个字上。

他记得三年前,王阿娘的儿子王小虎在漠北救过他的命,最后被马刀穿胸时,怀里还揣着半块给阿娘的芝麻糖。

此刻山神庙里,二十几个老妇正缩在墙角,见他进来,竟全都跪了:萧将军,我们没坏心,只是...只是想求求神仙,让孩子们在阴间过得好点。

开军仓。萧振威突然说。亲卫猛地抬头,将军,这是...

把陈米和盐巴全搬出来。他解下腰间的虎符拍在石案上,告诉她们,王小虎的军功状在我书房供着,张铁柱的遗孀每月能领三斗米,这些,比神仙的承诺实在。

雨夜里,军仓的木门打开。

老妇们捧着温热的米袋,有个白发的突然跪下来,额头抵着米袋哭:小虎说过,萧将军是好人...他没骗我们。

三日后,弹劾萧振威私开军粮,通敌养寇的折子摆在凤玄凌案头。

谢刃站在殿下,看着萧振威被押进宣政殿,玄甲上还沾着没擦净的米屑。末将认罪。他跪得笔直,但若忠君必须灭亲,那我宁可不当这个将军。

凤玄凌放下折子,目光扫过萧振威腰间的玉佩,和慕云歌颈间那半块,是同一块玉料雕的。

他指尖敲了敲案几:萧将军,你可知那些军粮,是朕特意让人换成新米的?

萧振威猛地抬头,殿外突然传来鸽哨声。

一只雪鸽扑棱着落在他肩头,脚环上系着张字条,是慕云歌的字迹:阿兄,米要晒透,别让老人们吃了坏肚子。

焦点转换: 济世堂的窗纸被晨风吹得簌簌响。

慕云歌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指尖无意识地动了动,碰到盖在身上的锦被,是青黛连夜绣的并蒂莲,针脚歪歪扭扭,带着烟火气。

醒了?青黛的声音带着鼻音。

慕云歌缓缓睁眼,看见她眼眶肿得像两颗红桃,手里攥着半块烤焦的点心,那是她昏迷前说等好了要吃的。

窗外传来细碎的响动,她撑着坐起,透过窗棂望去:院墙外密密麻麻站着百姓,有人捧着刚摘的青菜,有人提着热乎的炊饼,见她动了,全都屏住呼吸,像怕惊飞了什么珍贵的鸟。

青黛递过铜镜。

镜面映出她苍白的脸,还有更远的地方,千家万户的屋檐下,挂着淡紫色的安神灯,药香混着晨露的湿,在空气里织成一张温柔的网。

慕云歌的指尖抚过镜沿,突然有滚烫的泪砸在镜面上,晕开一片模糊的光。

焦点转换: 京郊的药田里,凤玄凌正弯腰教小皇子认药草。

三岁的孩子攥着株紫苏,奶声奶气问:父皇,慕娘娘是神仙吗?

凤玄凌折下片紫苏叶,放在孩子手心里:她是比神仙更难的存在,一个敢说我不救的凡人。风过林梢,惊起几只麻雀,药田里的艾草沙沙作响,像是在应和他的话。

济世堂的晨钟敲响第三下时,慕云歌的指尖又动了动。

青黛慌忙握住她的手,却见她望着窗外的日光,嘴角慢慢弯起来。

檐角的铜铃被风撞响,叮咚声里,她听见青黛带着哭腔的轻唤:小姐,您终于...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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