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品毒妃的疯批摄政王

第155章 她不开口治病,可病根自己露头了

血月渐渐西沉,慕云歌望着那些仍在呢喃的患者,指尖轻轻按在胸口。

药圣系统的提示音还在响,可她知道,真正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同一轮血月悬在青阳城与北境的天空时,谢刃的玄铁匕首正划开井底最后一层淤泥。

腐水漫过他的靴底,混着青苔的腥气钻进鼻腔,黑甲卫们举着松明火把围在井边,火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那影子里,陶瓮的轮廓正从泥里缓缓浮出。

谢刃喝令一声,两名士兵用铁钩勾住瓮口。

陶瓮出土的瞬间,腐臭的黑水地溅了满地,他却连退两步,指节抵着井壁渗出的青苔。

瓮身斑驳的红漆还剩半块,隐约能辨二字,而当士兵撬开瓮盖,数百枚刻名骨片随着霉灰簌簌坠落,每枚骨片上都用朱砂写着稚拙的名字:,最小的那枚只有三个指甲盖大,刻着。

谢刃蹲下身,捡起一枚骨片。

骨片边缘被磨得极光滑,像被人反复摩挲过,背面还刻着生辰八字。

他喉结滚动两下,将骨片装进随身携带的锦盒,指尖却在触到瓮底时顿住,一本泛黄的《归途名录》压在骨片下,封皮上的霉斑像团凝固的血。

统领!一名黑甲卫突然压低声音,这名录第三页......

谢刃翻开名录,冷汗顺着后颈滑进衣领。

州县、姓名、死亡原因、执念强度,每一列都用蝇头小楷写得清楚,最后一页赫然标着:慕氏血脉感应阈值最高,为主祭引。他捏紧名录的手在发抖,想起三日前凤玄凌说的话:阴咳症不是天灾,是有人在养蛊。

收队。谢刃将名录用丝帛包好,塞进怀里最贴肉的位置。

井边的松明火把被夜风吹得忽明忽暗,他抬头望了眼血月,忽然觉得那月光落在甲胄上,比玄铁还冷。

北境的疗心营里,萧振威的军靴碾过新翻的土。

他扯了扯领口,锁骨下那道箭疤随着动作绷直,那是五年前替慕云歌挡的匈奴箭。

营地里支着三十顶帐篷,篝火噼啪炸响,照见病人们或坐或躺的身影。

他原以为用来者不拒能破了操控者的局,可第三日清晨,当那个披麻戴孝的男子撞开营门时,他后颈的寒毛全竖起来了。

你们封了门,可我们孩子的魂还在外面飘!男子跪坐在地,手里攥着半块烧过的纸钱,我家囡囡上个月咳死了,可昨儿夜里,她托梦说......说有人拽着她往南边儿走!

话音未落,营地里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萧振威猛地转头,看见近百双眼睛同时转向南方,那些本是浑浊或空洞的眼睛,此刻像被人按了同一个开关,眼尾都泛着青灰。

他们的手指齐刷刷指向同一个方向,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连呼吸都变得同步起来。

济世堂。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人群里飘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妇,我梦见孙儿说,要带他去济世堂......

济世堂。另一个声音接上来,是个年轻的庄稼汉。

济世堂......

此起彼伏的呢喃像浪潮,撞得萧振威耳膜发疼。

他手掌按上腰间的横刀,却没抽出来,这些人不是敌人,是被攥在别人手心里的提线木偶。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影子,突然发现所有病人的影子都叠在一起,像团纠成死结的乱麻。

去把营门打开。萧振威对身边的亲卫说,声音沉得像压了块铁,让他们走。

亲卫愣住:将军?

走得了初一走不了十五。萧振威扯开领口,让夜风灌进胸膛,我倒要看看,这根线能牵多远。

此时的青阳城,慕云歌正坐在济世堂的后堂。

案上摆着谢刃连夜送来的锦盒,骨片的凉意透过木匣渗出来,她垂眸盯着那枚刻着的骨片,忽然轻笑一声:十年前的饥荒,这些孩子本该被埋在乱葬岗,倒成了别人的。

凤玄凌靠在门框上,玄色大氅随意搭在臂弯里。

他没说话,只是抬手将一盏温茶推到她手边,茶里泡着她最爱的雪芽,是他今早亲自去后山采的。

慕云歌指尖抚过《归途名录》上的慕氏血脉,系统警报在脑海里炸响时,她反而笑了。

她取出一枚羊脂玉瓶,倒出半瓶灵泉,又咬破指尖滴入一滴血。

水面先是泛起涟漪,接着浮起无数虚影:扎羊角辫的小丫头,光脚的男孩,怀里抱着布老虎的婴儿,他们手拉手围成巨阵,阵心悬浮着她从不离身的银镯,而阵眼位置,竟是她沉睡时的面容!

原来我才是那个。慕云歌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冰碴子,他们用这些孩子的执念当线,拿我的血脉当针,要缝个什么?

凤玄凌突然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腕。

他的掌心烫得惊人,像要把她的寒气都焐化:歌儿,我让人把京城的玄门修士全抓来。

不急。慕云歌反手扣住他的手,另一只手碾碎了玉瓶。

灵泉混着血珠溅在名录上,他们要一个神,我便做个拆庙的。

窗外,血月正被乌云遮住半张脸,缝隙里漏出一线金光,照在她发间的银针上。

青黛捧着一摞宣纸站在廊下,见她抬眼望来,立刻将纸墨铺在案上。

慕云歌扫过那些雪练似的纸,忽然勾唇:去拟份《告天下书》。

是要辟谣?青黛捏着笔杆,有点犹豫,从前遇到这种事,姑娘总让她写阴咳可治,谣言勿信。

慕云歌却摇了摇头。

她望着窗外渐隐的血月,望着被金光劈开的云层,忽然想起今早那个咳血的小娃娃,想起他喝了灵泉茶后,眼睛亮得像星星。

写......她指尖轻点案头,这病不是天罚,是有人在人间挖了口井。

青黛的笔尖顿在纸上,墨晕开个小团。

她抬头时,正撞进慕云歌的眼睛,那双眼比平时更亮,像藏着把火,要烧穿这层压了十年的阴云。

凤玄凌站在她身后,望着她伏案的侧影,喉结动了动。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指腹擦过她耳后的薄茧,那是常年握针留下的。

他低笑一声,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偏执:歌儿要拆庙,我便替你搬砖。

后堂的烛火晃了晃,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

慕云歌的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利落的痕,像把出鞘的剑。

青黛望着那道痕,突然明白,这一次,他们不是要辟谣,是要,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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