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这时候，沙石村的人堵着村口不让我们上山，今年有你在，咱再不怕了！”
李忤生跑来，再次当起记账的伙计，开始给大家分战利品。
出力的猎户按劳分配，没出力的村民，拿钱财或者米粮来换猎物。
分完了肉，许长歌扛着自己的那一份，拎起狼王在内的三只狼皮，大步往家走。
雪在脚下咯吱作响，身后是村民们的笑闹声。
这个冬天，因为许长歌的存在，绿水村不会再那么冷了。
帮忙分肉的李忤生被许长歌赏了一只野兔，高兴的合不拢嘴，跑回家给老娘报喜。
“娘！娘！您看我带啥回来了！”
土坯房的门“枝丫”一声打开，李忤生带着风雪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李母披着打满补丁的旧棉袄正在做针线活，见到肥美的野兔，浑浊的眼眸亮了亮。
如今家里也能吃上野味了。
“忤生，许长歌是个有本事的人。”
李母说着，站起身，从柜子里取出家里珍藏的一捆棉花，“做人要知恩图报，你把这个给周娘子送去，她们姐妹的衣服单薄的不成样子。”
“娘说的是，人在做，天在看，那恶妇张杨氏孤独死在家中，当真咎由自取！”
李忤生抓起棉花，转身就要出门，却又被李母叫住。
“忤生，娘知道许长歌以前好赌，被镇上的泼皮刘三乔诓骗去不少银钱，这次好不容易打到那么多猎物，别让他再又拿去输了，你送棉花时，把娘的话告诉周娘子。”
虎头虎脑的李忤生，嘿嘿一笑，“放心娘，许大哥绝不会再去赌了！”
........
“娘子，我回来了！”
扛着众多猎物的许长歌走进自家院子，喊了一声。
视野中，貌美的周氏三姐妹早已倚门而立相迎，笑靥如花。
包括杨素雪在内，个个脸上浮现欣喜表情。
许长歌心中甚慰，给这么美的娘子们当牛马。
值！
“太好啦，姐夫回来啦！”
“夫君，辛苦了！”
许长歌走进屋，将近两百斤的野猪肉摔在桌子上。
两只麋鹿则直接被放在灶台上，计划今晚开炖。
而两只野兔与一头硕大的大雕则被挂在墙上，数十株草药被从布袋中取出，摆放在案牍上。
周芷薇美眸睁大，简直跟做梦一样。
如此多的猎物，足有两三个月的口粮，纵使过年置办年货，也不会买这么多。
做手工，捕鱼，打猎，采药，还有什么是自家夫君不会做的？
许长歌最后解下身上的三张狼皮，柔声道：“这三张皮子，刚好可以给你们做狼皮袄，一个人一个，这个冬天就不会冷了！”
“哇！姐夫连狼王都杀啦！”见到最大的一张银色狼皮，周萌汐抱着许长歌的臂膀，又蹦又跳，“姐夫，你实在太厉害了！我以后就有狼皮袄穿了！”
杨素雪见此心中微微一酸。
难道没有我的吗？
也对，自己尚且没有名分，怎么能收礼物？
“夫君，今晚一定好好歇歇！”周芷薇帮许长歌更衣，脱下染血污浊的外衫。
许长歌望着柔媚而温婉的娘子，轻笑道：“娘子，那今晚就要辛苦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