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我生的好女儿!” 那拉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娴妃,目眦欲裂,“我宁愿给你跪下,你都不肯救你亲弟弟一命!你爹那些迂腐的教诲,比骨肉亲情还重要吗?!”
娴妃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中含泪,却倔强地没有落下。她挺直脊梁,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母亲,不是女儿不救,是国法难容!弟弟他行贿受贿,触犯的是朝廷律例,皇上正在气头上,女儿此时去求情,非但救不了弟弟,只会让整个那拉家都万劫不复!父亲教诲女儿要忠君守法,女儿不敢忘!”
“好!好一个忠君守法!” 那拉夫人见她油盐不进,彻底绝望,恨恨地跺脚,“你就守着你的‘法度’过吧!只当我没有生过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儿!” 说完,她猛地转身,带着满腔的愤怒与失望,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延禧宫。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娴妃粗重的呼吸声。脸上清晰的掌印提醒着她方才发生的一切,母亲绝情的话语更像是一把钝刀,在她心上来回切割。她缓缓滑坐到冰凉的青砖地上,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
长春宫内的关怀与魏璎珞的新差事
与此同时,长春宫内,富察皇后正蹙眉听着太医的回禀。
“回娘娘,愉贵人脉象虚浮,肝气郁结,忧思过重。长此以往,恐……恐对龙胎不利啊。” 太医小心翼翼地说道。
皇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忧色。愉贵人性格怯懦,如今怀有身孕,又经历枇杷膏一事,想必心中惶恐不安。
“本宫知道了。” 皇后沉吟片刻,果断吩咐,“明玉,去库房取些上好的安神补气药材,再挑些温和的补品,给愉贵人送去,就说是本宫的心意,让她务必放宽心,好好安胎。”
“是,娘娘。” 明玉应下,转身便将这差事交给了正在一旁伺候的魏璎珞,“璎珞,你去一趟吧,仔细些。”
魏璎珞心中一动,立刻恭敬答道:“是,明玉姐姐。” 这正是她观察愉贵人现状,以及探查是否还有潜在危险的好机会。她接过药材,心中已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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