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妗耳尖泛红,却故作镇定:“醉话罢了。”玄酎却抚掌大笑:“好个痴儿!这‘三生醉桃夭’岂会虚妄?你二人前世因果,早被桃夭花记在了酒里。”他忽又正色,将一枚酒符烙在刘渊掌心:“此符可镇魔邪,待你寻得星辉剑时,它自会引路。”酒符灼烫,刘渊掌心泛起桃夭花纹,如血脉烙印。
玄酎忽拎起酒坛,腾空跃至湖心石上,醉吟声震得湖面泛起金光:“青丘云深藏醉客,一壶桃夭换长生——这长生非不老,而是情缘不断,轮回不息!”狐妗跃至他身侧,狐尾卷起酒坛,与他碰盏而饮。刘渊醉眼朦胧间,见她发间银光流转,竟有九条狐尾虚影若隐若现。月光湖上,灵鱼跃起,将他们的倒影与漫天星光织成一幅流转的画卷。
忽有风起,桃林簌簌作响。狐妗袖中飘出一枚玉簪,簪尖轻点湖面,涟漪化作万千桃花逆流而上,簇拥着三人。玄酎大笑:“小妗儿,今日醉兴浓,倒要与你共舞这‘桃夭逆时’!”狐妗狐尾一卷,刘渊身不由己腾空而起,随她穿梭于桃花漩涡中。衣袂与花瓣相缠,刘渊恍惚间听见狐妗的低语:“这桃夭花,记得你我每一世相逢……”话音未落,桃花骤然散去,唯余月光照亮湖面。
玄酎醉卧石上,酒坛倾倒,酒液在湖面凝成星图。狐妗指尖划过星图,星辉剑的位置赫然显现。她望向刘渊,眸中忧色与决然交织:“魔帝残魂将醒,星辉剑是破咒关键……明日,我便带你去昆仑剑冢。”刘渊握拳,掌心酒符灼烫如誓,醉意与决心在胸腔翻涌。
夜风渐起,狐妗以狐尾卷起酒坛,与玄酎对饮。刘渊醉眼朦胧间,忽觉三生醉桃夭的酒力在经脉中游走,前世记忆如碎片闪回:昆仑雪巅并肩而立、桃林中共舞、血战中相护……他望向狐妗,她睫羽微颤,似在克制某种情愫。月光湖上,灵鱼跃起,将他们的倒影与漫天星光织成一幅流转的画卷,仿佛将此刻酿成了永恒的桃夭醉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