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江来冷笑两声，翻了个白眼。
这是没话找话呀，
琢磨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没用的废话。
栗娜没理会她这些小动作，挑了挑眉。
“那我来猜猜。”
“你答应陈放的追求，是不是因为他对你太贴心了？”
“比如随叫随到，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就算你发脾气，他也陪着笑脸。”
江来原本高昂的头低了下去，盯着栗娜那张带着笑意的脸。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咱们分析分析嘛。”
栗娜没管她的不满，接着追问。
“那他呢？他到底喜欢你什么？”
“喜欢被你使唤？喜欢你的任性？喜欢你的坏脾气？”
“不行吗？”江来眯着眼，嘴上硬撑着。
栗娜没说话，只是笑着看她。
这种眼神让江来特别不自在。
再加上这些话，就像自己被扒光了衣服一样。
因为她心里明白，当初答应陈放，确实和栗娜说的分毫不差。
随叫随到，对她总是低声下气，哪怕她发脾气，他也陪着笑脸。
可当这些行为是带着目的时，一切就变得很可笑了。
喜欢陈放吗？当然喜欢。
但喜欢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为自己做的那些事。
那这能算喜欢吗？
算吗？
江来一下子有点迷茫了。
“既然问题已经找到了，那接下来自然就是解决它。
别看这小姑娘对上一段感情那么执着，我觉得她连最基本的事儿都没弄明白。”
不过那天我刚好要下班了，家里桃子还等着我呢。
所以我就给她布置了个小任务，要是能弄明白，估计心里也就放下了。”
“小任务？”
周彦轻声重复了一遍。
栗娜的目光微微向远处扫了一下。
她讲的时候，其实对故事内容稍微调整了一下。
比如，没提江来“揭穿渣男”的想法已经有了变化。
比如，那天虽说快下班了，但还是多花了十几分钟。
再比如，那个所谓的小任务。
这些细节上的变化，周彦当然也能感觉到。
刚开始的时候，
栗娜在工作上还时不时需要他指点，可慢慢地，次数越来越少。
现在，她已经度过了最初的摸索期，在办公室里做事的风格，已经有了明显的周彦印记。
几乎每件事的处理方式都能看到他的影子。
要论谁最懂自己，那肯定是眼前这个一直相伴左右的秘书栗娜。
所以，即便知道她有所隐瞒，他也没打算深究。
反正不是什么要紧事，就当是顺了栗娜的一点小念头。
周彦话锋一转：“智能家居的第二轮预热该启动了吧？”
“是的，老板。”栗娜应声点头，迅速进入工作模式。
新产品打开市场，关键就两点：
品牌和宣传。
产品质量，则是后期能否稳住市场、拓展份额的基石。
斯明静作为宣传营销的领头人，自然义不容辞地挑起了这副重担。
这个项目的成败，直接影响到她能否坐稳这个位置。
身份的变化也让栗娜对这事更加上心。
她对第二次预热的各项数据都了如指掌。
汇报时，她已在平板上调出统计报表，供周彦查阅。
周彦跳过前面的数据，目光聚焦在销量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