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点点头:“放心吧,我给了她十斤玉米面,她保证咬死了,就是自己看见的,跟咱们没关系。”
魏老大冷哼一声:“那就让她咬死了!傅景辉没凭没据,光靠猜疑去公社,只会让人觉得他狗急跳墙,诬告,到时候我反而能够说他破坏团结,诬陷好人。”
然而,魏老大还是低估了傅景辉的决心跟手段。
几天后的傍晚,村里突然传开一个消息,傅景辉要在会计跟几位村里长辈的见证下,要把最近的这些流言说清楚!
这个消息一出,整个村子里都沸腾了。
天还没怎么黑,老槐树下就站满了人,他们议论纷纷,魏老大跟魏海也同样是阴沉着脸来,他们倒要看看傅景辉如今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老槐树下,光线昏黄却足够照亮中心区域。
傅景辉跟姜婉燕站在中间,旁边是面色严肃的会计,以及被请来的几位在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跟大队长。
傅景辉率先打了个招呼,随即又向全体村民开口道:“各位乡亲爷们,最近关于我跟姜婉燕同志的谣言相信大家都听到了,这盆脏水不仅泼了我傅景辉,更是把姜婉燕这么一个清白的姑娘往死路上逼!”
“我傅景辉,今天就要在这里跟那造谣生事的人当面对质,洗刷我们的冤屈。”
他目光炉具扫视全场,最后定格在人群中的一个老妇人身上:“魏大婶,村里都说这话是从您这儿最先传出来的,您敢不敢站出来当着大家的面?说说您是哪天晚上,具体什么时候在哪个草垛子看见我跟姜婉燕同志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您看清楚了,是我们俩吗?当时我们穿的是什么衣服?”
一连串的质问,让魏大婶心底一慌。
她本来就是个外强中干,搬弄是非的妇人,哪里见过这种当面对质的阵仗?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顿时慌了神,眼神也开始闪躲了起来:“我,我就是看到了,那天?就,就是前几天晚上,天太黑了,我,我没看清楚穿啥。”
“没看清楚穿什么,怎么就断定是我们俩?”
傅景辉步步紧逼:“草多字在哪里?村东头还是村西头?您半夜去哪儿干什么?”
魏婶子额头冒汗:“我,我起来解手......”
“你解手需要跑到村后山的草垛子?您家茅房在屋后吧?”
有知情的社员忍不住喊了一句,引起一阵低低的哄笑。
魏婶子脸色涨红,语无伦次:“我,我可能是记错了,可能不是草垛子......”
“那是哪儿?”
傅景辉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您连地点都记不清,就敢空口白牙,污蔑人的清白,魏大婶,我自认没有得罪过您,您为何如此狠毒?编造这等谣言来害我们。”
魏大婶彻底的乱了阵脚,眼神都不自觉的撇向了魏海的方向:“我,我没有编造。”
她这一眼被所有人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