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辉看着二狗子跟顾建军,又是冷静分析道:“如果他把木料偷偷放到我们谁的家里,然后带人来栽赃给我们.......”
顾建军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狗日的,心真黑!那我们怎么办?把剩下的工具跟东西立刻转移?”
“可是转移到哪里去才算安全?魏海既然盯上了,我们一动,陆说不定正中他的下怀。”
傅景辉冷静道:“东西肯定要转移,但不能慌慌张张,二狗子,你回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现,该干嘛干嘛,今天下工后,你故意在人多的地方抱怨,就说你捡了块破木头,想拿回来烧火,不知道丢哪了,找不着了,说的自然点,用不着太刻意。”
二狗子有些懵:“这是为啥?”
“混淆视听。”
傅景辉解释道:“如果魏海真的拿了木料想搞事,听到你这么说,他会怎么想?他会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只是当柴火或者怀疑你?是不是觉察了再试探,这能让他犹豫,至少不会立刻用这木料发难,为我们争取时间。”
他目光看向顾建军:“建军,你今天晚上找个理由去一趟你临县的亲戚那边,把我们准备好的那包药材带走,暂时别带回来了,万一这边出事,别把我们唯一的本钱也折进去。”
顾建军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准备。”
“至于剩下的拿点工具跟木材。”
傅景辉看向了不远处的山上:“我们不能留在往常的地方了,今晚后半夜我们三个人一起把它们转移到后山那个废弃的罐子洞里去那里偏僻,洞口隐蔽,平时没人去,分开行动,小心再小心。”
三个人说完话后,很快分开。
夜幕降临,魏海蹲在自家院墙的阴影里盯着傅景辉住的方向,手里拿着那块硬木料,脸上满是阴翳跟得意。
他确实动了二狗子藏东西的地方,也拿走了这块木料。
正如傅景辉所言,他不仅是想要抓把柄,更要钝刀子割肉,还要借力打力。
第二天早上,村子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生产队的仓库里,两把备用锄头的木柄,不知被谁弄折了。
虽然不是崭新的锄头,但是在农忙时节,这也算是损害公物。
保管员发现后,报告了队长跟会计。
魏老大也正好在村委里面看到了眼前这两把坏了的锄头,忍不住的咦了一声:“这木头茬口......”
他眯着眼睛,对会长跟会计开口说道:“看着有点眼熟啊,这木质跟颜色,像是后山老檀木那几棵树的料子?”
“咱们队里没人去砍过那边的树吧?”
会计没说话,队长是个老庄家把式,拿过来看了看:“是有点像,不过老檀木质硬,一般不会轻易折断,这倒像是被故意别断的。”
魏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装作好奇道:“队长,会计,我昨天好像看见二狗子鬼鬼祟祟拿着块木头颜色就跟这个有点像。”
“二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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