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恢复了你的所有电子数据，包括你跟黑客的聊天记录、资金转账凭证，还有你雇佣调查员跟踪沈默家人的凭证，这些都是铁证。”
老张把一份聊天记录复印件推到林枫面前：“你看看，这是你跟黑客黑鸦的聊天记录，你让他攻击顾清辞的演唱会直播，还让他刷恶意弹幕，破坏演唱会，这上面还有你的签名和转账记录，你怎么解释？”
林枫看着聊天记录，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律师拿起聊天记录，看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这份聊天记录很完整，时间、内容、转账金额都清清楚楚，根本无法反驳。
审讯室里的灯光很亮，照得林枫脸色惨白。他双手放在桌上，手指不停地抠着桌角，眼神躲闪，不敢看老张。
律师试图挽回局面：“警官，这份聊天记录可能是伪造的，现在的技术这么发达，很容易伪造电子数据。
“我的当事人是林氏集团的继承人，有很多商业对手，很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伪造？”老张拿出一个u盘，“这里面是原始数据，我们已经请专业机构做了鉴定，确认是真实的，没有任何伪造痕迹。
“而且我们已经抓获了黑客老黑及其团队，他们已经全部招供，承认是受你指使，攻击顾清辞的演唱会，这是他们的供词，你要不要看看？”
老张把黑客的供词复印件推过去，上面有老黑的签名和手印，详细记录了林枫如何联系他、如何支付报酬、如何下达攻击指令。
律师拿起供词，看了几页，沉默了。供词的细节和聊天记录、资金流水完全吻合，根本无法反驳。
林枫的身体开始发抖，他知道黑客的供词是致命的，就算他再怎么否认，也无济于事。
“还有，”老张又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你雇佣调查员的凭证，你让他们跟踪沈默的家人，调查五个孩子的出生证明和真实身份，试图找到所谓的黑料，破坏沈默的名声。
“我们已经抓获了你的调查员，他们也已经招供，承认受你指使，从事非法调查活动，这是他们的证词和合同复印件。”
老张把合同和证词推到林枫面前：“这份合同上有你的亲笔签名，还有你公司的公章，调查员的证词也详细记录了你的要求和支付的报酬，你怎么解释？”
林枫的心理防线开始松动，他抬起头，看着老张，声音沙哑：“我……我没有！是他们陷害我，是沈默，是他故意设圈套陷害我！”
“陷害你？”老张冷笑，“沈默为什么要陷害你？你先攻击他的小说，再破坏他的公益演唱会，最后还跟踪他的家人，试图伤害他的孩子，这一切都是你先挑起来的，现在倒打一耙，有用吗？”
老张又拿出一份资金流水账单，“这是你的银行流水，你给黑客转了两百万，给调查员转了一百万，这些钱的用途都写得清清楚楚，演唱会攻击费、调查费，你怎么解释？”
林枫看着资金流水，再也忍不住，双手抱头，趴在桌上，发出呜咽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