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密密麻麻涌来的猿族,武尘全身的汗毛都已经立了起来,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更尴尬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其他区域也遇到了麻烦,武尘在南部防线没有看到任何一个队友,除了一群普通士兵在用子弹抵抗着入侵的猿族,真正的即战力只有他自己。
猿族的嘶吼声震耳欲聋,它们猩红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粗壮的手臂挥舞着石块和断裂的树干,武尘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他想转身逃离这地狱般的战场,想躲进无人知晓的角落喘息。可当他瞥见城墙下平民区闪烁的灯火,瞥见士兵们因弹药耗尽而颤抖的肩膀,那股深入骨髓的恐惧竟被一股滚烫的力量硬生生压了下去。
“不能退……”
他咬碎了后槽牙,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身后就是整座城的人。”
汗水混着尘土糊住了视线,他猛地拔在系统空间中抽出日天锤,造型古朴的战锤在月光下折射出凛冽的寒光。猿族的利爪已经拍到面前,腥臭的气息直冲鼻腔,武尘闭眼的瞬间,脑海里闪过的不是死亡的阴影,而是那些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么日前武尘明知道自己十几天后就会离开,但这些队友几次在危险中挺身救他都是实打实的关心,人心都是肉做的,武尘不可能对他们没有感情。
“轰……”
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日天锤带着雷鸣之声劈向最前排的猿猴。恐惧仍在啃噬神经,但守护的信念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战锤击碎骨骼血肉的闷响与猿族的惨嚎交织,武尘踏着血泊向前,每一步都在与内心的怯懦厮杀——他知道自己可能会死,但他更怕成为那个临阵脱逃的懦夫。
“炸雷呀炸雷,改革经济抡大锤……”
武尘一边用土嗨说唱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边抡锤与对面的猿族拼杀。
猿族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它们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来,武尘如同疯狂的战争绞肉机办在猿族大军中冲杀,鲜血将战锤整个染成了暗红色。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只要稍微停顿一下,就可能被猿族撕碎。他只能不断地挥舞着战锤,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过人的身手,在猿群中艰难地支撑着。每一次挥锤,都要消耗巨大的体力,每一次闪避,都伴随着惊心动魄的危险。他的衣服已经被划破了好几处,身上也添了不少伤口,火辣辣地疼,但他仿佛感觉不到似的,眼中只有那些不断逼近的猿族和身后需要守护的城市。
或许是武尘的强悍战力将猿族的注意力统统吸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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