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虎走到自行车旁，伸出手挨个摸了摸车架，飞鸽车的车架厚重，透着一股扎实劲儿；凤凰车的漆水更亮，车把上的镀铬零件泛着银光，看着更显精致。
他想起弟弟当厂医，时常要骑着车去各个车间巡诊，轻便的车更合适，便开口道：“给我拿两辆凤凰的吧。”
售货员麻利地开了票，郑大虎从怀里掏出一沓用手绢包着的钱，仔细数了370块递过去，这其中有易中海和刘海忠赔的2000块，也有他之前攒下的退伍费，花得心甘情愿。
付款完毕，两名工作人员帮忙把两辆崭新的凤凰自行车推到商场门口，银亮的车架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
郑大虎左右看了看，确认附近没人注意，快速用意念将其中一辆自行车收进系统空间，只留下一辆握在手里。
他推着车往南锣鼓巷派出所走，按照规定，新买的自行车得砸上钢印，登记备案，免得丢了找不回来。
派出所的民警一看是烈属，还特意优先帮他办了手续，钢印“啪”地砸在车架上，清脆的声响让郑大虎心里多了几分踏实。
等他骑着车回到四合院门口时，正撞见闫阜贵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手里拿着个小本子，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这位“三大爷”向来爱打听院里的新鲜事，眼尖得很，一看见郑大虎推着辆崭新的凤凰自行车过来，立马从马扎上弹了起来，脸上堆着精明的笑，快步迎了上去：“哎呦，大虎回来啦！这是买了辆新自行车？还是凤凰的！不对”他揉了揉眼睛，似乎想透过郑大虎的身影，看看有没有第二辆车，“你这是……一下买了两辆？”
郑大虎本来就对闫阜贵没什么好感觉之前易中海和刘海忠欺负他时，这位三大爷虽说没直接掺和，可也没少在旁边看笑话，这会儿又来打听。
他语气自然好不了：“跟你有啥关系？起开，别挡道。”说着便推着车，径直往院里走，留下闫阜贵愣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僵得像块硬纸板。
一进院子，原本坐在自家门口择菜、纳鞋底的邻居们，目光“唰”地一下全聚集到了郑大虎和他手里的自行车上。有人忍不住低低惊叹：“乖乖，是凤凰自行车！”“这得185块吧？还一下买两辆？”“听说自行车票难弄着呢，大虎这是有门路啊！”羡慕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连一向爱摆架子的二大妈，都探着脑袋从屋里往外看，眼神里满是嫉妒。
郑大虎没理会院里的议论，推着车径直走进东跨院，朝着屋里喊：“保嘉！保玲！出来一下！”
屋里很快传来动静，弟弟郑保嘉穿着白大褂，手里还拿着本医学书；妹妹郑保玲扎着两个小辫子，手里攥着个布娃娃，两人一前一后跑出来，刚到门口，目光就被那辆崭新的凤凰自行车黏住了，眼睛瞪得溜圆。
“哥！你……你这是买了辆自行车？”郑保玲跑上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车座，声音都带着颤，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拉着郑大虎的胳膊急道，“你不过了啊？这得多少钱！还买这么好的！”
郑大虎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指了指自行车：“我和你二哥都上班了，总不能天天走路。你二哥是厂医，经常要去车间巡诊，骑辆车体面，也省时间。”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把车钥匙，递给刚缓过神的郑保嘉，“保嘉，这辆给你，车锁钥匙你收好，明天上班就能骑。”
郑保嘉接过钥匙，指尖微微发颤，看着眼前的自行车，又看了看哥哥，眼眶有些发红：“哥，这……”
“别这那的，好好上班就行。”郑大虎打断他，又转向一脸羡慕的郑保玲，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带着承诺，“保玲，你别急，等你以后考上工作，哥也给你买一辆，比这个还好看的！”
郑保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用力点了点头，小脸上满是期待，伸手轻轻抱住了郑大虎的胳膊：“哥，你说话算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