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拿着橘子,想给雨水送过去,”郑保玲抽抽搭搭地说着,眼泪还在往下掉,“结果棒梗看见就过来抢,说他要吃,我不给,他自己扑过来抢的时候摔倒了,贾家大妈出来就骂我,还推我……”
贾张氏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你胡说!明明是你推的棒梗!我们家棒梗金贵着呢,要是摔出个好歹,你赔得起吗?”她说着就要上前去揪郑保玲的胳膊。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突然炸开,贾张氏还没碰到郑保玲,就被一鞭子抽在了胳膊上,疼得她“嗷”的一声惨叫,瞬间跳了起来。
郑大虎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跟前,手里的牛皮鞭微微泛着冷光。
没等贾张氏反应过来,他手腕一扬,“啪啪啪”又是三鞭,分别抽在贾张氏的后背和大腿上。贾张氏疼得满地打滚,哭爹喊娘:“杀人啦!郑大虎要杀人啦!”
围观的街坊连忙上前劝阻:“大虎,大虎!算了算了,打两下出出气就行,别真打出事来!”
“出了事我担着!”郑大虎眼神冷得像冰,盯着地上的贾张氏,声音带着怒火,“妈的,敢欺负到我郑大虎的弟弟妹妹头上,你是忘了上次怎么被我揍的了?”
他转头看向郑保嘉,语气不容置疑:“保嘉,回家拿根绳子过来!”
郑保嘉还没反应过来,郑保玲已经擦干眼泪,转身“噔噔噔”地跑回东跨院,很快就拎着一根拇指粗的麻绳跑了回来,递到郑大虎手里:“哥,给你!”
郑大虎接过麻绳,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贾张氏的手腕。贾张氏还在挣扎,嘴里骂骂咧咧,可她哪有郑大虎的力气大?郑大虎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麻绳勒得紧紧的,疼得贾张氏直咧嘴。
他抬头扫了一圈院子,目光落在不远处那棵老槐树上,树干粗壮,枝桠伸得很高,正好能用。
郑大虎拽着麻绳的另一头,拖着贾张氏就往老槐树走。贾张氏像条死狗一样,双脚在地上乱蹬,却根本挣脱不开,只能被郑大虎拖着走,裤子都磨破了。
贾东旭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终于反应过来要救他娘,连忙冲上前想阻拦:“郑大虎,你放开我娘!你这是犯法的!”
没等郑大虎说话,站在人群里的傻柱突然冲了出来,抬腿就给了贾东旭一脚,把他踹得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傻柱指着贾东旭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的再敢多说一句话,老子就打死你!”
傻柱现在就看贾家不顺眼,今天见贾张氏欺负郑保玲,还是因为给自己妹妹送橘子。早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正好借着机会发作。
围观的街坊都看傻了,没人再敢上前劝阻,谁都知道郑大虎的脾气,平时好说话,可真要是惹急了,他真敢跟人拼命。
只见郑大虎把麻绳的另一头扔过老槐树的一根粗枝桠,然后双手抓住麻绳,猛地一用力,硬生生把贾张氏吊了起来。
贾张氏的双脚离了地,只能在空中乱蹬,疼得哭声更大了:“救命啊!快来人救我啊!”
郑大虎握着牛皮鞭,走到她面前,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骂道:“他妈的,老子当年在战场上,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今天就好好治治你这泼妇!让你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说完,他抡起鞭子,“啪啪啪啪”地抽了下去。每一鞭都带着十足的力气,抽在贾张氏的身上,瞬间留下一道红印。贾张氏的哭声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微弱的呻吟。
院中的老槐树下,贾张氏被吊在半空,牛皮鞭抽在身上的脆响和她的哀嚎混在一起,听得人头皮发麻。
贾东旭趴在地上,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对上郑大虎冷得能结冰的眼神,又“咕咚”一下缩了回去,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他怕,怕自己再上前,会落得和他娘一样的下场。
秦淮茹站在一旁,双手紧紧绞着围裙,眼眶通红,却连一声劝阻的话都不敢说。她知道郑大虎的脾气,这时候上去求情,不仅救不了贾张氏,说不定还会把自己搭进去,惹得郑大虎不痛快。
夫妻俩就这么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贾张氏被抽得没了力气,只剩下微弱的哼唧声。
院子里围满了街坊,闫阜贵捋着胡子,眼神闪烁,心里却明镜似的,谁都没敢提“报警”两个字。
他们太清楚郑大虎的底细了,就算真报了警,凭着郑大虎的关系,再加上贾张氏先欺负人在前,最多也就是批评教育两句,根本治不了他的罪。可要是因此得罪了郑大虎,以后在四合院里,怕是没好日子过。
十年前郑大虎还没离开四合院的时候,就是这一片赫赫有名的混子。
那时候有人敢欺负保嘉,保玲,郑大虎抄起砖头就追了两条街,把人打得鼻青脸肿;那股子不要命的狠劲,早就在街坊心里刻下了印,谁都不想平白无故惹上这个“硬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