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保嘉和周玉红很识趣的走出病房,给二人留下空间。
两个小时后,郑保嘉和周玉红推门而入,张思雨说道:保嘉,明天该上班了吧,你去上班吧,别耽误工作。
你哥这里,我来照顾,我们单位那边,我已经请过假了。
郑保嘉张嘴还想说什么,没等出声,周玉红在后面偷偷的拧了郑保嘉一下。
随即周玉红说道:那好,谢谢思雨姐。
晚上郑保嘉和周玉红都回到家里,张思雨则在医院陪护。
“铛铛铛”东跨院的门被敲响。
“保嘉,在家吗”傻柱的声音响了起来。
郑保嘉赶紧打开院门说道:柱子哥,你来啦,大茂哥,你也来了。
来来来,进屋,别在门口站着。
三人来到客厅内,你们坐,我去泡点茶。
郑保嘉随身走向厨房。
片刻功夫,郑保嘉端着茶壶走了进来。
许大茂率先说道:保嘉,大虎哥怎么样了。
郑保嘉一边倒茶一边说道: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养着就行了。
这回可真是,差点命都没了。
傻柱嘀咕道:大虎哥这是得罪谁了呢。
这一句话点醒了许大茂,许大茂若有所思的说道:傻柱,你还真别说,大虎哥还真得罪人了。
傻柱和郑保嘉一起看着许大茂,那意思就是得罪谁了,你倒是说啊。
许大茂立即把声音降了下来说道:今天咱们说什么,别传出去,你们想想大虎哥得罪谁了。
大虎哥自从回来,谁过得最不舒坦。
傻柱眼睛一瞪,随即站起身来,嗓门大声说道:你是说…呜呜呜,许大茂眼疾手快的捂住傻柱的嘴
许大茂立即说道:你能不能小点声,生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嚷嚷什么,随即松开手。
傻柱说道:大茂,不能吧,他们能有那么大的胆子。
许大茂端起茶杯,喝了口水说道:你以为那聋老太太是什么善人。
这时周玉红说道:大茂哥,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是想起点什么。
郑保嘉说道:想起什么了。
周玉红说道:三十那天,大哥上午去了一趟厂里,这事儿你记得吧。
郑保嘉点点头说道:对啊,我记得,怎么了。
周玉红说道:大哥从厂里回来,眼神一直盯着门外,嘴里还嘀咕着,大年三十门口怎么有个收破烂的。
还有就是初一那天,我和我妈回到东跨院,没一会儿,易中海就来了,问大哥怎么样了。
郑保嘉看着许大茂和傻柱说道:大茂哥,难道真的和他们有关系。
许大茂说道:我看八九不离十,你们想想,大虎哥,在厂里是保卫科科长,平时和大家相处的都很好。
就算得罪人了,也不至于想方设法弄死他吧。
其余唯一得罪透的,就是院子里这几位了。
贾家,秦淮茹虽然有点心机,但是她知道农村出来的,哪有那个人脉,贾张氏除了撒泼打赖,没有别的本事,贾东旭就更别提了。
剩下的,只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了。
郑保嘉点点头说道:大茂哥,你说的有道理。
许大茂这时又说道:今晚我们说的这些话,谁也不许传出去,以免打草惊蛇。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许大茂和傻柱离开。
此时的病房内,张思雨躺在另一张床上。已经睡着了,郑大虎躺在床上,睁着双眼,回想发生的一切,慢慢的也进入梦乡。
大年初五,一大早,郑保嘉早早的起床,做好早饭,吃完早饭,对着郑保玲嘱咐道:我出门后,你把咱家院门插好,你别出去乱跑了,老老实实的在家陪你嫂子。
郑保玲点头答应着。
轧钢厂保卫科,罗春阳坐在郑大虎的办公室,孔森和李宁波现在罗春阳面前汇报着情况。
罗春阳说道:老佛爷,手指敲打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随即说道:这件事儿一定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罗春阳起身离去,坐上吉普车,并没有回到军管会,而是来到了一处警卫极其严格的大院之内。
一个小时以后,罗春阳走出大院,此时的罗春阳身边还站着一位青年人,跟随罗春阳一起坐上吉普车离去。
吉普车奔着西城区而去,来到一处监狱,青年人下车和门口的卫兵说着什么,卫兵敬礼转身而去。
10分钟后,青年人和罗春阳进入这座监狱,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关押光头党战犯的功德林。罗春阳走进这座监狱,不禁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