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已爬过房间的窗棂,暖融融的光洒在床榻上时,林夭夭才慢悠悠睁开眼。
刚一动身,太阳穴便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像有细针在轻轻扎着,她忍不住抬手按了按,眉头蹙起。
身下的被褥带着淡淡的皂角香,身上换了件柔软的月白寝衣,领口绣着细碎的兰草纹,触感亲肤又舒适 ——
林夭夭愣了愣,指尖摩挲着寝衣的布料,额间的淡蓝光点明灭得有些迟缓,头顶的迷你蝶翼也蔫蔫地垂着,没了往日的灵动。
“唔……”
她低低哼了一声,坐起身来,脑子里一片混沌,像后脑勺被人打了一棍似的。
昨晚去红烟雨楼喝酒的事还隐约记得,胡媚雪递来的桂花酿、九皇子霁风温和的谈吐,这些片段断断续续在脑海里闪过。
可后续怎么喝晕的、怎么从烟雨楼回到客栈,甚至换了寝衣,却是一片空白,仿佛被人用灵力抹去了大半。
“我…… 是怎么回来的?”
林夭夭喃喃自语,眼神里满是茫然。
她试着回想,可越想头越痛,眼前甚至泛起一阵眩晕,只能作罢,扶着床头慢慢下床。
刚走到房门边,就听到外面传来胡媚雪欢快的声音,还夹杂着啃东西的脆响。
她拉开门,只见胡媚雪正坐在小院的桌旁,面前摆着一碟桂花糕和一锅清粥,几个小菜。
浅金的狐耳在阳光下晃了晃,见她出来,立刻笑着招手:
“夭夭你醒啦?快过来吃点东西,这粥是我刚刚熬的,温温的正好养胃。”
说着给林夭夭盛粥,把小菜往林夭夭那边推去。
林夭夭走到桌边坐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温热的米粥滑进胃里,稍稍缓解了些许不适,可头痛依旧没消。
“媚雪,”
她抬头看向胡媚雪,眼神带着茫然,
“我昨晚…… 是怎么回客栈的?还有这身寝衣,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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