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砚没有追击，转头看向瘫坐在地上的四皇子，眼神锐利如鹰：
“四殿下，刚才那位是不是神霄派弟子，为何要杀你？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交易？”
四皇子缓过神来，脸色依旧惨白，却强作镇定，扶着身边的桌椅站起身：
“我…… 我不认识他！他突然闯入东宫，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九皇子上前一步，语气冰冷，
“张大人在天牢供认，是他逼迫你下毒，可刚才那个灰袍男子却说，是你利用他们！四哥，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四皇子眼神闪烁，避开众人的目光，声音有些颤抖：
“我真的不知道…… 或许是张大人与神霄派勾结，嫁祸于我！”
沈青砚看着他慌乱的模样，心中已然明了 ——
四皇子与神霄派的合作出现了裂痕，神霄派见他大势已去，便想杀人灭口。
而张大人的招供，不过是四皇子早已布好的后手，妄图将所有罪责揽到张大人身上，保住自己。
“四殿下，事到如今，再隐瞒下去也无济于事。”
沈青砚沉声道，
“神霄派已经抛弃你了，张大人的供词漏洞百出，你觉得皇上还会相信你是无辜的吗？不如如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四皇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动了动，却依旧没有松口。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禁军统领匆匆闯入：
“沈大人！九殿下！不好了！天牢那边传来消息，张大人与三名黑煞盟成员，全部自尽了！”
这个消息如同惊雷，让众人都惊呆了。
沈青砚瞳孔骤缩 —— 张大人刚做完假供就自尽，显然是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准备，而黑煞盟成员的死，更是彻底断绝了追查的线索。
四皇子听到这个消息，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