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仨回到家,坐在柿子树下,惬意的吃着冰棒。
“我听老师说,你们两个叫陆学农和陆学军。”
“你们谁是学农,谁是学军?”
话落,铁蛋忙说道。
“娘,我叫学军,我哥叫学农。”
“这名字好听吧,我爹给取的。”
好听?
还有待商榷。
不过还是蛮有时代特点的。
“今天你们在幼儿园怎么样?”
“好不好玩?”
黑蛋吃着冰棒,淡淡的说道。
“一般吧,挺无聊的。”
他这话一说完,铁蛋在一旁就接话道。
“娘,你别听他的。”
“我哥这人特别的没趣,总是一个人待着,也不爱跟我们说话。”
随后,嗦了一口冰棒,继续说道。
“我觉得幼儿园挺好玩的。”
“有滑梯,跷跷板,还有那种小椅子,坐上去能嗖嗖的转。”
“当然,最好玩的就是我们班里有个傻妞,胖乎乎的,我说什么都她都信。”
听到这话,唐婧姝提醒道。
“人家那是单纯,不许嘲笑欺负人家。”
铁蛋不耐烦的点点头:“知道了。”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阵打砸东西的声音。
紧接着王冬菊凄惨的哭声就响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外面有人了,不然也不会找茬跟我离婚。”
“我的命好苦呀,呜呜呜……”
听到动静的唐婧姝忙朝两个孩子挥手。
“广播里要讲故事了,快进屋。”
铁蛋好奇的朝墙头的那边撇了撇,然后说道。
“娘,这可比广播里的故事精彩多了,我要留下来看。”
话落,就见唐婧姝板着脸,严肃的说道。
“看什么看?”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掺和。”
“黑蛋,带你弟弟进屋听广播。”
闻言,铁蛋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跟着黑蛋进了屋。
就在他们即将踏进房门的时候,身后再次传来唐婧姝的叮嘱声。
“记得把声音弄小点。”
黑蛋点点头,应了一声:“知道了。”
等两个孩子彻底进了屋,唐婧姝立即跑到墙根处,耳朵贴在上面,全神贯注的听了起来。
“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伴随着王冬菊的哭声,是周建邦无奈的低吼。
“我跟你说的是喜宝的事,你跟扯到哪儿去了?”
王冬菊边哽咽的说道。
“喜宝不就是摔了一下吗?”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你家闺女又不是泥捏的,碰一下就碎。”
周建邦:“她确实不是泥捏的,她是肉做的。”
“她知道疼。”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居然还嘴硬说是她自己摔的吗?”
“她能把自己摔成软组织损伤,肋骨差点都折了。”
“还有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那些针眼是怎么回事?”
“你别告诉我,是她自己不小心往针上扎的!”
听到这里,墙头这边的唐婧姝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拿针扎自己女儿,这还是人吗?”
“这不是容嬷嬷吗?”
“不对,容嬷嬷可干不成扎自己亲闺女的事。”
“真是禽兽,猪狗不如。”
墙头另一边的周建邦跟她是同样的想法。
“动物尚有舐犊之情,你作为人,作为母亲,怎么对自己女儿就这么狠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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