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药？没经过医生允许怎么能乱吃？”susan还在旁边喋喋不休。
“闭嘴！再多说一句就给我滚出去！”这一次，吼出声的竟然是顾城。
顾城满头大汗，紧紧握着林凡的手臂，把信任全部交给了妻子。
接下来的半小时，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林凡用温水沾湿毛巾，一遍遍地擦拭着宁宁的颈部、腋下和腹股沟。她的动作轻柔而坚定，眼神专注得让人不敢打扰。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两个拿着“皇室证书”的保姆，此刻只能呆愣愣地站在一旁，完全插不上手。
终于，宁宁的呼吸平稳了下来，额头上的高热也开始消退。
“退烧了！真的退了！”一直守在旁边的顾夫人摸了摸孙女的额头，惊喜地叫出声来。
林凡长舒一口气，整个人差点虚脱地坐在地上。顾城一把扶住了她，眼里满是心疼和后怕。
顾夫人看着熟睡的孙女，又看了看满脸疲惫却眼神坚毅的林凡，再回头看看那两个所谓的“高级育婴师”。
高下立判。
这一刻，她那颗高傲的心，终于彻底低下了头。
“mary，susan，”顾夫人转过身，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硬，却不再是对着林凡，“收拾你们的东西，明天一早，财务会给你们结算工资。”
“顾太太，可是我们的合同……”
“违约金我会照付。现在，出去。”
赶走了保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顾夫人别别扭扭地走到林凡面前，看着这个曾经被她各种瞧不上的儿媳妇，嘴唇动了动，终于低声说道：
“今晚……多亏你了。看来，有些时候，当妈的直觉比那些洋证书管用。”
虽然还是没直接道歉，但这对于顾夫人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服软了。
林凡笑了笑，没有乘胜追击，只是淡淡地说：“妈，都是为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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