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的信任：媳妇说行就行**
“嫂子，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那可是咱们刚建好的物流园，这就要抵押出去？”
张大彪瞪着牛眼，急得在办公室里团团转，唾沫星子差点喷到红木办公桌上。
林凡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支进口钢笔，神色却冷静得像是在谈论今天晚饭吃什么。
她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挂历，上面赫然印着：1992年1月。
就在半小时前，她借口上厕所，躲进空间打开了那部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手机。
搜索栏里“1992年发财机会”几个字跳出来的结果，让她心脏狂跳到现在还没平复。
上海股票认购证。
中国股市历史上绝无仅有的发财证。
30元一张，看似昂贵，但随后的一年里，这东西能翻一百倍，甚至更多。
这是普通人跨越阶级最快、也是最后的一次机会，更是资本原始积累最暴力的盛宴。
林凡深吸一口气，把钢笔拍在桌上，声音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大彪，我没疯，物流园只是抵押，不是卖，三个月后我就能赎回来。”
张大彪急得抓耳挠腮，转头看向一直坐在沙发上抽烟的顾城。
“城哥！你倒是劝劝嫂子啊！那一千万可是咱们的流动资金底裤，全拿去上海买什么……认购证？那不就是废纸吗？”
顾城掐灭了烟头，缓缓站起身。
他穿着一件在这个年代颇为时髦的皮夹克，岁月没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沉淀出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但他看向林凡的眼神，依然像当年在筒子楼里一样，带着毫无保留的纵容。
顾城走到桌前，伸手揉了揉林凡的头发，然后转头看向张大彪，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大彪，你跟我几年了？”
张大彪一愣，下意识挺直腰杆：“从机械厂那时候就开始了，快十年了。”
“那你见嫂子做生意，亏过吗？”
张大彪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无话可说。
从倒卖电子表，到开服装厂，再到搞物流，林凡每一个决定起初看起来都像是在找死，但最后结果都让他想跪下喊神仙。
顾城嘴角勾起一抹痞笑，拍了拍张大彪的肩膀。
“既然没亏过，那就闭嘴照做。”
“媳妇说那玩意儿能赚钱，那就是能赚钱，哪怕她说屎能吃，我也信那是巧克力味的。”
林凡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嗔怪地瞪了顾城一眼：“你恶不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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