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看着她，看着她那双，无论何时都清澈明亮的眼睛。
那里面，有让他安心的力量。
他点了点头，端起那碗面，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林凡就坐在他对面，静静地看着他。
吃完面，顾城靠在椅子上，倦意，排山倒海般袭来。
林凡扶着他，让他躺到办公室里那张，狭窄的，硬邦邦的行军床上。
“睡吧。”
她给他盖上自己的外套。
顾城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就那样，沉沉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
清晨。
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照了进来。
顾城，睁开眼。
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
林凡，已经不见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
他坐起身，感觉，精神，好了很多。
虽然，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但，心里的那股，焦虑和迷茫，却消散了不少。
他穿好衣服，推开门，准备去食堂找点吃的。
刚走到，走廊上，就看到，林凡，正站在，一个废弃的，布满了灰尘的，黑板前。
她的手里，拿着一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白色粉笔。
正在，黑板上，随意地，涂画着什么。
王振华总工程师，和几个技术员，正站在她的身后，一脸的，莫名其妙。
“林总，您这是……”
王振华，小心翼翼地，开口。
林凡，回过头，对他，露出了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
“王工，我昨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梦见，一堆，奇奇怪怪的，零件。”
“醒来，就忘了。”
“我就想，随便画画，看能不能，想起来。”
她一边说，一边用粉笔，在黑板上，画出了一个，v字形的，结构草图。
“对了，王工。”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
“我就是，瞎想啊。”
“你们说，如果把，发动机的气缸，不排成一排。”
“而是，像这样，排成一个v字形。”
“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效果？”
她说完，自己都笑了。
“我就是，一个外行，胡说八道，你们别当真。”
她扔下粉笔，拍了拍手上的灰。
“顾城，你醒啦？走，我们去吃早饭。”
她拉着，还有些发懵的顾城，走了。
只留下，王振华和那几个技术员，呆呆地，站在原地。
他们的视线，死死地，钉在黑板上，那个，看似随意的，v字形草图。
一开始，他们还没觉得，有什么。
可，看着，看着。
王振华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v……v型排列……”
他喃喃自语，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v型排列！可以，大大缩短，发动机的长度和高度！”
“可以，减轻重量！”
“可以，提高，升功率！”
“我的天……”
他猛地，冲到黑板前，像是，看到了什么，绝世珍宝一样。
用手，颤抖地，抚摸着那个，简单的，v字形。
“天才！这简直是，天才般的构想！”
“这……这哪里是，胡说八道！”
“这分明是，指引我们方向的，神启啊！”
***
章节名1：老婆的一个梦，让国产发动机原地起飞？
章节名2：德国人烧光图纸，我老婆提笔就是神器！
章节名3：全场绝望！顾城：别慌，我老婆会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