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贷款…… 什么时候还？”
切列诺夫摆了摆手，说道：“你们先拿些货物来抵。铁矿、铜矿、羊毛、茶叶、猪油、驼毛、皮子…… 什么都行，多少给点。”
“没问题！”
西山王干脆利落地拍板，就好像在签一张外卖订单似的。
天色渐暗，会谈暂时告一段落，晚宴随即摆了上来。
李申被派去陪着 “顾问们”
闲聊。
“你们这儿有没有烈酒？”
切列诺夫搓了搓手，呼出一口白气，“冷得我骨头缝里都像在灌风。”
“有！高粱烧，二锅头，要多少有多少。”
李申笑着回答，“冬天要是不喝点酒，就跟没穿棉袄一样。”
“妙极了！”
切列诺夫笑得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突然转过头盯着李申，问道：“你这俄语，真不像是天生就会的。你去过苏联？”
“没去过。”
李申摇了摇头，一脸老实的样子，“要是有机会，还真想过去看看，喝点伏特加，逛逛红场。”
切列诺夫沉默了两秒，一拍大腿，说道：“好！临走前，我送你一件礼物 —— 莫辛纳甘步枪。虽然是老式的，但特别结实，枪管亮得能当镜子照。”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李申眼睛顿时一亮，“这玩意儿，可是全世界最坚固的步枪之一！”
“嗯？”
“小伙子，我们毛子的装备，那可都是在枪林弹雨中闯出名堂的。”
李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的笑容让切列诺夫后背直冒寒意。
“一支步枪？拿来打蚊子都觉得累赘。我可是带领着整整一个步兵团，要是你们能让我顺便再搞点趁手的家伙，那我可得好好感谢你们。”
“哦？” 切列诺夫挑起眉毛，“你是个团长？那说说看，你看上我们什么东西了？”
“dp - 28 机枪，德什卡高射机枪，76.2 毫米野战炮，还有 122 毫米榴弹炮 —— 每样来一套，别小气。”
“啧，” 切列诺夫一拍大腿，“你还真够直接的！比我们自己人还清楚这些装备！”
他越说越兴奋，心里原本那点警惕早就抛到九霄云外：“行，按照我刚才说的价格，给你安排 500 挺 dp - 28！”
李申却摇了摇头：“不，我要的是生产线。”
切列诺夫一怔：“生产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