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紧接着话音一转，眼神也变得锐利望着眼前生气的少女，语气里带着严肃的口吻。
“那个东西形成的原因，都是你们土地上的人做的恶，要知道对方并不只是妖怪的怨念。”
朝武芳乃立刻反驳道：“那只是先祖斩杀的妖怪形成的怨念而已，我们家族一直镇压在这里而已。”
白夜望着眼前少女那愤怒的表情，摇了摇头露出一抹嘲笑的神色。
“你还是这么太天真了，希望你能保持着这份纯真，看待这个社会，但是我说的都是历史。”
“别把所有的家族想的太好，人的欲望，可不会那么简单的消失的，也不会那么简单的克制。”
“说白了，这也算是第一个强者的世界，处于500年前的那个环境，杀人越货的那种事情，也是非常平常的。”
“一个家族能传承下来，手上的鲜血肯定不会少。”
“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一个家族能平安能活到现在，也得到了他们领民的认可。”
朝武芳乃原本心里是感觉到愤怒的，小拳头攥的紧紧的，听到这句话又松开了一些。
因为从刚才的愤怒中已经回过神来。
她不得不承认，历史上虽然美化的都非常的美好，说是为了大义什么的不过终究，向对方说的一样，全都是遵循自己的欲望。
白夜望着朝武芳乃看的反应，已经看穿了对方心中所想。
“轻声说道怎么了？不说话了，看样子是你想明白我说的话。”
“刚才那个怨灵，也就是你口中所说的祟神的存在。”
“以前这片土地死亡的人，包括你们家族讨伐的那个妖怪，怨念无意识的集合体。”
“要知道那个时候一场天灾，都会带走一大堆人的性命，更别说为了活下去的那些强盗流民。”
“还有你们这里所谓的武士阶级，在那个混乱的时代杀人不犯法。”
朝武芳乃背下了脑袋，已经被自己想象的那罪恶感压倒了。
下一刻就感觉到了，似乎温暖的东西出现在她的头顶上。
像一道光给她带来一种非常安心的感觉，驱散了内心里想象着那些阴暗。
抬起头来，看到了白夜的双眼
白夜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手在朝武芳乃的脑袋上，轻轻的抚摸了两下柔声道。
“别那么失落嘛，这里面有功也有过，不过功过不能相抵。”
“不管怎么说，你们家族也是讨伐了为恶的妖怪，带领着子民们，阻挡了那些作恶的强盗。”
“还有你看到过的那些东西
“毕竟，在你们这边历史记载，一些只是让后人看到好的东西。”
“拿一些东西，就算是记录下来，也有可能会扭曲历史，稍微修改一下，尽量美化那种行为。”
朝武芳乃听到前半句，原本挺高兴的，在白夜说出后半句的时候。
又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只不过没有刚才的那种失落的心情了。
那种感觉好像就是，我先祖做的事情，我们后代已经已经在弥补了。
白夜望着对方的心理能力承受程度好像已经上升了一点。
手在对方的脑袋上转移了下来，朝武芳乃，心里稍微有一点失落，那小表情直接在脸上表现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