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电芽衣眼神一凝，手上凝聚着雷电，发射了过去，厉声说道。
“你到底是谁？这里可没有老师的存在，老师在那一天已经死了，还有我不是，是雷电芽衣，只是她的亡灵而已。”
“你说的那雷电芽衣已经死了，我也受够了这个虚幻的世界，既然你复活了，就说明你是终结这个世界的钥匙了。”
德丽莎伸手揪了揪白夜的衣服：“白夜，这是怎么回事？雷电芽衣怎么会知道呢？
白夜轻的一声：“你这些年喝酒是不是喝傻了，我不是说了吗？
“这个世界由雷电芽衣还有琪亚娜的圣痕，构筑而成的虚幻又真实的世界。”
“雷电芽衣和琪亚娜保留大部分的记忆知道真相，不是非常正确的吗。”
德丽莎挠着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说实话，自从在昏迷中醒来，看着眼前残破的世界。
看着自己的那些学生组建逐火之蛾。
又看到肆虐在天空上的雷电芽衣，想到自己那个大侄女。
又想到对塞西莉亚的承诺，实在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学生手足相残。
每天只知道酗酒度日，食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内心每天处于昏昏沉沉的模样，的确是喝酒喝傻了。
白夜又抬头看着眼前的雷电芽衣，捏了捏手指。
“亲爱的芽衣，你既然不认我这个老师，当年琪亚娜对你做的事情，我让你回忆回忆。”
“你明白什么叫做，子不语怪力乱神！
在听到这句话后，雷电芽衣的瞳孔收缩，忽然想起了自己变成律者的那一天。
脸上带着些许的慌张，对连律者化的姿态正在慢慢的褪去，刚想要求饶。
白夜已经跳出了那飞车，一拳就打在了雷电芽衣的脸颊上。
雷电芽衣很快就飞了出去，在空中不断的旋转着。
重重的落在地面上，掀起了大量的烟尘。
随着烟尘散去后。
留下了一只，歪着脑袋，脸上有着一个拳印，已经昏迷的雷之律者。
此同时，正在沉睡的琪亚娜，眼皮微微的抖动了两下，下一刻就要醒来一样。
德丽莎看到这一幕，又听着白夜口里说的话。
当年琪亚娜对雷电芽衣做的事情，狠狠的吸了一口凉气。
难怪当时询问雷电芽衣跟琪亚娜，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琪亚娜支支吾吾的搪塞了过去。
后面在学院上学的时候
总会蹦出一些名言名句，自既来之则安之什么的。
还说这一切都是白夜教她的，当时搞得她还很高兴。
看到今天这一幕，德丽莎总算明白了，这些话的含义。
比如白夜刚才喊的那一句，子不语怪力乱神。
意思应该是，夫子不愿意跟你说话，用怪力打着你神志不清。
比如琪亚娜以前说的既来之，则安之，
应该就是，既然来到这里，就安葬在这里吧。
白夜迈开脚步，来到已经陷入昏迷的雷电芽衣面前。
像扛麻袋一样，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连续脚踩了几下空气，来到了小型飞行器上。
然后将雷电芽衣扔在后座，坐在副驾驶上，小嘴张的大大的德丽莎。
“怎么了？德丽莎，看样子你很惊讶呀？”
“难道？琪亚娜以前没有跟你说过，教导的的是抡语，可不是论语啊。”
德丽莎眼神略带幽怨的望着白夜摇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