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郝铁一边吃饭一边不时注意坐旁边这桌那年轻漂亮女子与她的四个年轻清秀侍女并愉快浮想……她们个个娇声浪.叫的极美妙场景,突然那年轻漂亮女子柳眉一竖!起身走到郝铁这一桌在他对面坐下,用妙目瞪着他!
郝铁正神游天外,被这突如其来的近距离对视惊得筷子一滞,一块红烧肉差点掉在桌上。他赶紧定了定神,强行压下脑海里那些不合时宜的浮想联翩,脸上挤出一个自认为从容实则有些僵硬的笑容:“这位姑娘,有何指教?”
那女子一双妙目清澈透亮,仿佛能看穿人心,她嘴角微扬,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指教不敢当。只是见阁下目光流转,神思不属,似乎对我们这一桌颇为关注。不知是我这主仆几人有什么地方碍了阁下的眼,还是……阁下另有什么高见?”
郝铁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刚才自己那点小心思恐怕早已被对方察觉。他迅速在脑中盘算,承认是万万不能承认的,那跟找死没什么区别。他立刻想起了刚才思考的“不搭理才是最高效的防御方式”,但眼下对方已经打上门来,不搭理显然行不通。随即又想到“有钱才能冷漠”,可惜自己目前离“有钱”还差得远,硬装冷漠怕是会适得其反。
电光石火间,他决定采取另一种策略——转移话题,展现“深度”,试图将对方的注意力从自己的失礼行为上引开。他轻咳一声,放下筷子,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姑娘误会了。在下并非有意唐突,只是见诸位姑娘气度不凡,不禁心生感慨,联想到这世间万象,尤其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实在是微妙难言。”
那女子挑了挑眉,似乎对郝铁这番故弄玄虚的话产生了一丝兴趣:“哦?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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