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孟良辰跟良宝公司的高管们开了半宿视频会,又是研讨后续业务,又是对接合作细节,忙得脚不沾地。
等散了会抬眼一看表,好家伙,都十一点了。
他揉着酸胀的太阳穴下到一楼厨房,没成想老两口压根没睡,正凑在电视前看地方春晚重播。
今年辽省春晚火得不行,成了北方人过年的心头好,网上果然已经对国家卫视的春晚骂开了,都吐槽国家卫视既想要南方观众喜欢,又想要北方观众的支持,结果南方观众不喜欢,北方观众不支持,于导两头不讨好,里外不是人。
孟良辰嗓子干得发紧,开口喊了声:“妈,还有吃的不?忙到这会儿,肚子又空了。”
王爽一听儿子这话,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轻快地往厨房走,嘴里念叨着:“有有有,过年的菜还剩一大堆呢,哪能让你饿着。你想吃啥?妈给你热去。”
“今儿个是真饿狠了,就想吃点高热量的,”孟良辰往沙发上一靠,“过年那肘子再给我炖炖呗?再来碗大米饭,就着吃才香,还有没有酸菜馅饺子了,给我热一盘呗?”
“行行行!”王爽应着声,已经掀开了锅盖。
一旁的孟大发朝他招了招手,语气带着点刻意的沉稳:“过来,儿子,坐爸这儿。”他心里在琢磨着该怎么开口问孩子的事,既不显得太急切,又能让儿子听进去。
孟良辰挨着孟大发坐下,随口问道:“爸,在帝都待着咋样?还习惯不?要不要以后来帝都发展,我在这儿给你开一家新店。”
孟大发当即摇头,一脸不乐意:“啥咋样啊,不好!这儿也太荒凉了,出门连个遛弯的地方都不顺手,去哪都得开车,周围连个说话的邻居都没有。”
孟良辰笑说:“那肯定赶不上咱乌兰毛都老家,也比不了常州的房子啊,上下左右都是邻居,唠嗑串门多方便。”
孟大发清了清嗓子,神色正经了些:“儿子啊,爸问你个事儿。”
“您说,我听着呢。”
“你现在……到底有多少钱啊?”问完这话,孟大发眼睛都亮了,既好奇又有点紧张,想知道儿子到底混得有多好,也暗想着要是儿子条件够硬,是不是争取孩子抚养权更有底气。
孟良辰挑眉:“爸,你这是要给我安利啥投资项目啊?”
“臭小子,瞎想啥呢!”孟大发轻轻地拍了他后脑勺一下,就像是很多年前一样,嘴硬道,“我跟你妈就是纯粹好奇,想知道你这几年到底闯得咋样了。”
孟良辰掏出手机查了下银行卡,随口说道:“现金的话,还有30个亿。固定资产你俩也看着了,我没啥闲钱买那些,就一套帝都四环的两居室,还不是学区房,七十多平米。另外就是公司,还有点借出去的钱。公司市值我大概估了下,也差不多30个亿吧。总之,前前后后,有形资产加无形资产加银行储蓄,一共是65亿人民币左右。”
孟大发一听“65亿”,手猛地捂住胸口,半天没缓过神来,声音都发颤:“那……那你这不就是亿万富翁了?”
孟良辰笑着点头:“对啊,算下来就是亿万富翁,搁你年轻那会儿,就相当于好几个万元户了。”
孟大发感慨地叹了口气:“你说你这钱是咋赚的呢?我跟你妈折腾了一辈子,也没攒下这么多。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做生意,也风光过一阵子,火得很呢。”说着,小老头又摇了摇头,满脸遗憾,“就是太火了,皮革城一把大火,啥都烧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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