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琢磨着她的话,眼睛亮了亮:“你的意思是,叫我去找闫埠贵,撺掇他牵头开个全院大会?”
“可不是嘛。”秦淮茹点了点头,语气笃定,“闫埠贵现在心里憋着恨,正想找机会拿捏许大茂呢。您去递句话,他准乐意出头。再说了,这院里谁不是见了便宜就想占的主?一听开大会能从许大茂那儿捞点好处,保管个个跑得比谁都快,到时候全院大会不就顺理成章开起来了?”
易中海忍不住笑了——这次秦淮茹的主意确实靠谱。到时候别说闫埠贵,就是爱抢风头的刘海中,怕是也得凑过来掺和一脚,想借着大会摆摆二大爷的谱。这事儿啊,还真得让闫埠贵先挑头才行。
要是搁以前,他这个一大爷一句话的事,可现在身份不同了,由他出面反倒显得刻意。易中海打定主意,起身就往前院走。秦淮茹看着他的背影,乐滋滋地回了屋——她心里打得明白,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待会儿开了大会,许大茂少不得要给各家分点东西,自家怎么也能捞着些好处。
他们却没留意,顾南家的窗户没关严,刚才那番话,正好被屋里的顾南和冉秋叶听了个大概。
冉秋叶往窗外瞥了一眼,皱着眉问顾南:“他们在那儿嘀嘀咕咕的,又想干什么?”
顾南夹了一筷子鸡蛋羹,慢悠悠地说:“还能干嘛?瞧见许大茂给我送了东西,心里不平衡,想借着全院大会敲许大茂一笔呗。”
冉秋叶也笑了,她在这院里住久了,早就摸清了这些人的性子:“行了,随他们折腾去,跟咱们没关系。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那是自然。”顾南舀了勺米粥,“这事儿是许大茂惹出来的,该他自己去摆平。我说过,咱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犯不着掺和这些鸡毛蒜皮的事。”
冉秋叶笑着点头,给孩子喂了口米汤。
顾南望着窗外,心里却转着别的念头——下一步,该查查那个陆佳了。他之前托人调查的事已有了眉目,连聋老太太的身世都摸得清清楚楚,一个陆佳,想来也费不了多少功夫。有些事,总得弄个水落石出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