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被这话一挑,火气更旺了,脖子梗得像头犟驴:“你说得没错!顾南是厂长怎么了?官再大,到了这四合院的地界,也得守咱们院里的规矩!还轮不到他一个半路搬来的外人指手画脚!许大茂更是欠教训!咱们这就召集街坊,开全院大会,我倒要看看顾南能说出什么花来,难不成还能护着许大茂不成!”
易中海原本只想借机会收拾许大茂,没料到闫埠贵竟连顾南都想一并“审判”,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这样一来,自己更能摘干净了。他连忙摆手,摆出一副“避嫌”的样子,语气透着“规矩”:“老闫,这事你得跟老刘商量商量。毕竟现在我不是一大爷了,刘海中才是管事的,按院里的规矩,开全院大会得他点头才行,我这赋闲的人,可不好插嘴。”
闫埠贵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底气十足:“这有什么难的?我这就去找刘海中!他那人你还不知道?就爱摆个官架子,巴不得院里有事让他出头主持呢!这事是为了整个四合院的安宁,他身为一大爷,没理由不同意。我保管三言两语就能说动他,说不定他还得感激我给了他个立威的机会!”
易中海只是点头,心里打得门儿清——让闫埠贵去挑头再好不过,那家伙爱占小便宜又好面子,最容易被当枪使。到时候不管闹成什么样,矛头都指不到自己身上。顾南就算事后回过味来,也只会记恨闫埠贵和刘海中,他一个“赋闲”的前大爷,顶多算个凑数的旁听街坊,跟他有什么关系?
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妙,易中海几乎要按捺不住嘴角的笑意,那核桃在手里转得更快了,就盼着晚上开大会时,能亲眼瞧见顾南和许大茂吃瘪的样子——谁让这俩人一个仗着官威不把老辈放眼里,一个仗着后台就敢跟街坊叫板,都没把他这“老前辈”放在心上呢?今儿就得让他们知道,这院里的水,没那么浅。
他清了清嗓子,对闫埠贵道:“那我先回屋歇着了,喝口茶润润嗓子,等开大会的时候叫我一声就行,我指定到。”
闫埠贵“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转身就往刘海中家走,连多余的客套都懒得说——在他眼里,易中海如今就是个没实权的闲人,跟他多说一句都浪费唾沫,还不如赶紧去找刘海中,把大会的事敲定了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