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狠狠捏了捏袋身，隔着厚重帆布，清晰感受到里面成捆钞票的棱角。
刹那间，张子豪身体微微发颤。
终于！
他等这一刻太久了，整整五亿现金，此刻就摆在眼前。
他一时恍惚，愣在原地数秒。
“大佬！”林天祖低喊一声。
张子豪这才回过神，急忙抓起袋子往车外抛。
猫仔也跳下车，一同协助搬运。
一番忙碌后，调包顺利完成。
猫仔朝张子豪打了个手势，沉默地钻进自己的面包车，猛踩油门，疾驰而去，拐进一条隐秘小路。
张子豪的两名小弟随即跳上轿车，紧随其后。
“说！钱在哪？！”林天祖凶狠地踹了货车司机一脚。
司机一脸茫然，“什么钱？”
“你们运的钱！”沙皮怒吼，“死啦星，怎么全是碎纸！”
“一直都是碎纸啊！”司机呆滞回应。
“钱怎么会变成碎纸！”张子豪假装暴跳如雷地冲上前，“明明说好有钱的！”
林天祖哗啦拉栓，“不说出钱藏哪，当场崩了你！”
“大佬，我们公司专做碎钞处理的！”司机几乎要哭出来，“我们从来只运废纸钞去焚化，从没拉过整钱啊！”
林天祖气愤地朝地面连开两枪，咬牙切齿道：“大佬，我们被骗了，抢错目标了！”
“倒霉！撤！”张子豪一甩手，转身跃上另一辆轿车。
林天祖与沙皮紧跟着钻进后座。
轿车轰鸣而去，卷起一阵尘烟，留下两名司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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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张子豪重重拍打着方向盘，兴奋得难以自持。
“哈哈哈，发财了！”沙皮扯下头上黑布，同样激动万分。
跟着大佬混就是痛快，上次抢一亿，这次拿五亿，往后岂不是要飞上天？
林天祖微微一笑，看似随意地回头扫了一眼，随即神色骤变，“豪哥，有人在跟踪我们！”
张子豪迅速扭头望去，只见一辆马自达紧咬不放。
驾驶座上的洋人还特意探出手来挥了挥，“嗨！”
“该死！”张子豪脸色一沉，“活得不耐烦了！”
沙皮也皱眉不悦，“豪哥，要不要现在就解决他！”
“别急。”林天祖拦住沙皮，“让他跟着，等到了地点再收拾也不迟。”
张子豪点头附和，“没关系，鸡雄也在车上，等进了咱们的地盘，慢慢陪他玩。”
“这混账洋鬼子！”张子豪低声咒骂，没想到这家伙竟会自己送上门来。
也好，省得再去寻他，今天一并清算。
车队很快拐进一片荒废的工厂区，在错综复杂的厂区小路上疾驰穿行。
开了一会儿，张子豪忽然发现前方的面包车踪影全无，心头猛然一紧，“猫仔去哪儿了？”
沙皮也一脸疑惑，随口嘀咕：“不会是走丢了吧？”
“不可能，猫仔之前来踩过点，对这里熟得很。”林天祖轻声安抚道。
几秒后，那辆熟悉的面包车从一条岔路飞驰而出，猫仔伸出窗外比了个赞的手势。
林天祖心中一松，计划顺利推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