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震邦来到两个儿子的墓碑前,眼眸略带一丝苍老,仔细扫过墓碑上的名字,眼底晃过悲痛。
他缓缓弯下腰,将手里的喜糖放在碑前,轻声道:“吃吧,这是你们妹妹的喜糖。”
再过几年,青雉都要比你们大了。
关震邦在墓前待了一会儿,随后在女儿女婿和外孙子的陪同下,去了妻子的墓前。
他们走后,一阵清风吹过。
墓碑下方的糖果动了动……
与此同时,万里之外的k国,国都第一商场里人声鼎沸,前来抢购羽绒服的百姓络绎不绝。
商场顶楼的栏杆旁,一双修长如玉的手轻搭在上面。
一个男人垂眸静静看着楼下抢购的人群,英俊的脸庞上没有任何情绪。
甚至那双凌厉的眸子都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无情。
他,夏侯寅。
k国幕后的掌管者。
传闻他杀伐果断,喜怒无常。
人称虎爷。
他手中拥有k国最大的码头、船运贸易公司、酒业以及军火。
国内外的各方势力,向来不敢在他面前逾越半分。
这时,经理从楼下气喘吁吁地跑到男人面前。
他双手垂在身前,毕恭毕敬地颔首:“虎爷,您怎么来这儿了?”
男人骨节匀称的手指无意地敲了敲扶手。
半晌,反问道:“我不能来?”
话音落下,豆大的汗珠便从经理脑门上冒出来了。
他连忙解释道:“虎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身份矜贵怎么能到我们这种又脏又乱的小地方来呢,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喊我一声,我自然会为虎爷分忧解难。”
夏侯寅眼眸微抬:“江董事长呢?”
经理:“在办公室。”
“带路。”
男人温雅的嗓音响起。
片刻后,经理带着夏侯寅来到办公室。
江董事长见状,赶紧放下手中的羊脂玉的屏风摆件,从办公桌后面绕了出来,态度谦卑:“哎呦,这是什么风把虎爷您给吹来了,快快快,您请坐上位。”
夏侯寅没有推辞,屈身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
江董事长小心翼翼地给男人倒了杯茶,试探地问:“不知道虎爷来我这里是……”
不等他说完,夏侯寅喉间溢出嗤笑:“江董事长,你这就是明知故问了,当初你成为我们夏侯船运合伙人的第一天,我就跟你说过,不管k国多乱,夏侯船运永远都要清清白白,不允许有任何垃圾上船。”
江董事长闻言,脸色大变,双膝一软,噗通跪在地上:“虎爷……”
夏侯寅肩头微微下压:“现在知道怕了?这段时间将上万吨的违禁品运到船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样子,你说,有本事就让夏侯寅亲自到我面前算账,如今我来了,你还有别的什么遗言吗?”
江董事长:“虎,虎爷……”
男人勾唇轻笑:“看来是没有了。”
话音落下,他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对准江董事长的眉心,二话不说便开了一枪。
江董事长应声倒地。
转瞬便没了气息。
夏侯寅站起身,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经理,冷声道:“以后你是董事长了。”
经理:“……”
男人迈着修长的双腿从尸体上跨过去,随意地摆摆手:“丢出去,祭江。”
经理弯着腰,脑袋都快埋进地里,对着男人的背影,毕恭毕敬道:“是是是,马上处理,马上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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