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座英雄

第938章 羁绊修复!奥特之母的生命光流,地脉终焉的平衡形态

林野看着老队长的光核与光网融为一体,突然明白平衡形态的真正意义——不是终结暗黑,是让所有被暗黑吞噬的光,都能顺着羁绊的味道,找到回家的路。他摸了摸颈侧的旧疤,那里的粗瓷碗虚影正微微发烫,烫得像老队长当年拍他肩膀的温度。

赛罗突然指着光网的尽头喊:“看!赵叔的老黄牛号!”

光网的边缘,老黄牛号的甲板上堆着成箱的星麦糕,赵叔正举着铁皮喇叭喊:“小韩!林逸!带兄弟们回家吃热糕喽!”喇叭的星花布条在光网里飘得像面小旗,旗尖的光,正和老队长光核的光融为一体。

暗物质彻底消散的地方,留下颗饱满的星麦种,种皮上的纹路拼出完整的坐标——是猎户座基地的星麦田。林野把种子攥在手心时,种子突然发了芽,芽尖顶着片星花瓣,花瓣上的“星星”二字,裹着光网的暖光,亮得像永不落下的太阳。

林野攥着发芽的星麦种,指腹蹭过种皮上的“猎户座”刻痕,突然听见光网里传来阵熟悉的叮当声——是赵叔的铁皮喇叭掉在甲板上的响,紧接着是孩子们的笑闹,混着星麦糕的甜香,顺着光网的纹路往星门遗迹涌。 “林逸哥!你看这糕上的星花瓣!”是难民星的小姑娘,她举着块星麦糕往光网里递,糕上的糖霜沾着片真花瓣,和老队长光核里飘出的那片一模一样。光网突然泛起涟漪,把糕的甜香“推”到林野面前,香得他鼻尖发痒。 老队长的光核在光柱里笑了,笑声裹着麦壳的脆响:“当年教你种星麦时,你总把糖霜抹在苗上,说要给麦子喂甜的。”他指尖的光突然分出缕,缠着林野手里的麦芽尖绕了圈,麦芽竟瞬间抽出三寸高,叶片上还沾着点糖霜似的光屑。 赛罗的头镖突然“嗡”地振翅,镖身映出光网外的景象——暗黑奥特之王的暗影正顺着星门裂缝往里渗,暗影里裹着的黑芒,像被揉碎的星麦壳,尖刺刺的。“老韩,他带了暗物质军团!”赛罗的吼声撞在岩壁上,震下阵星麦壳的碎屑,碎屑在光网里化成小光剑,密密麻麻地对着裂缝。 “早等着呢。”老队长的光核突然涨大一圈,光里浮出架麦秆编的战机,正是当年他给林野编的那只,机尾补着块星花瓣布。战机“呼”地冲出光柱,翅膀扫过之处,光网的节点突然“噼啪”爆开,爆出的光粒落在暗物质上,竟燃起金绿色的火苗,烧得暗影滋滋作响。 林野突然想起什么,往断层带的岩壁跑——那里卡着半块麦饼的地方,墙缝里还嵌着个锈迹斑斑的洒水壶,是老队长当年浇星麦用的。他攥着水壶往光网跑,壶里的地脉水晃出金绿色的涟漪,涟漪里浮着段记忆:年幼的他踩着板凳,看老队长往壶里丢星麦种,说“这水得养着种,等来年,苗能长到光网那么高”。 “接好!”林野把水壶往光柱里抛,老队长的光核伸手接住,壶嘴突然喷出道水龙,水龙里混着星麦种,落在暗物质暗影上,竟长出层层叠叠的麦叶,叶尖的光刺得暗影不断后退。“这招叫‘麦浪锁’,”老队长的声音带着点得意,“你当年偷学我编麦秆飞机时,早把这招的口诀刻在你那只飞机的翅膀里了。” 迪迦突然用手掌拍向岩壁,掌风震出所有嵌在缝里的星麦壳,壳里的麦香“轰”地爆开,香得暗物质暗影直哆嗦。他掌心的光纹突然变得和光网一模一样,原来他早用自己的光给光网打了“补丁”,补丁上的纹路,是林野小时候画的星麦田地图。“你画丢的那片洼地,我补上了,种满了会发光的星麦。”迪迦的声音闷闷的,像藏着笑,“当年你哭鼻子说找不着,老韩笑你把地图折成纸飞机飞了。” 林野的脸突然发烫——那纸飞机后来被他夹在课本里,昨天翻出来时,飞机翅膀上果然有行小字,是老队长补的:“洼地在光网第7个结上,种甜麦”。此刻光网第7个节点突然亮得格外凶,麦浪从节点里涌出来,浪尖坐着难民星的孩子们,他们举着星麦穗,穗子的光把暗影戳出个个小洞。 “卑鄙!”暗黑奥特之王的怒吼变了调,暗影突然炸开,炸出的黑芒却被光网弹了回去,弹在老队长的麦秆战机上。战机突然散开,化成无数麦芒状的光箭,箭尖都沾着星麦糕的糖霜,“嗖嗖”地扎进暗影里,扎得暗影不断缩小,缩成团黑球。 老队长的光核突然往黑球里冲,光柱也跟着“追”进去,光网的节点“噼里啪啦”全亮了,亮得像铺满星麦种的夜空。林野听见老队长的声音从黑球里传来,混着麦壳破碎的脆响:“林逸,记住,光不是剑,是种子——” 黑球突然“嘭”地爆开,爆开的光里,老队长的身影清晰了一瞬,他正蹲在星麦田里,往个小水壶里丢星麦种,小水壶上画着歪歪扭扭的飞机。那是林野画的。 光网突然剧烈震颤,震颤的节奏和林野的心跳一模一样。他低头看手心,麦芽已经长成株小树苗,苗尖顶着颗星星形状的麦穗,穗子上的光,和老队长光核里的光,还有他平衡形态的光,完完全全地重合在一起。 赛罗的头镖突然落回他手里,镖身映出光网外的景象:赵叔的老黄牛号正往这边飞,甲板上的星麦糕堆成了小山,小姑娘们举着麦秆飞机,飞机翅膀上的星花瓣布在风里飘得欢。“老韩!林逸!吃糕了!”赵叔的喇叭声裹着香,顺着光网的纹路淌进来,淌过林野的脚背时,暖得像老队长当年拍他肩膀的温度。 林野突然对着光网外喊,声音亮得像麦芒:“等我们把暗物质扫干净,就回猎户座基地收麦!到时候,给每个星星都种上甜麦!” 光柱里,老队长的笑声混着麦壳的脆响传出来,响得很远很远。

林野喊完那句话,光网突然“嗡”地一声震颤,震颤的余波里,竟飘来阵熟悉的麦秆香——是猎户座基地的星麦成熟了。他低头看手心的麦芽苗,苗尖的星星麦穗突然炸开,化作无数光粒,顺着光网的纹路往裂缝涌,像群提着小灯笼的萤火虫。

“林逸哥!”难民星的小姑娘突然举着麦秆飞机冲进光网,飞机翅膀上的星花瓣布被风吹得猎猎响,“赵叔让我把这个给你!”她递过来个藤编小筐,筐里铺着星麦叶,叶上摆着三枚麦壳哨子,哨身上刻着“韩”“逸”“罗”三个字,正是老队长、林野和赛罗的名字。

林野拿起刻着“逸”字的哨子,刚放到嘴边,哨声还没出口,光网外突然传来阵惊天动地的轰鸣——暗黑奥特之王的暗物质军团竟撞开了星门防护罩,黑芒像潮水似的往光网里灌,灌得光网的纹路都开始发黑。

“来得正好!”赛罗的头镖突然分裂成三枚,镖身转出金红色的光轮,“昨天刚给头镖换了星麦能源,正好试试威力!”他猛地甩头,头镖“嗖”地射向黑芒最浓的地方,撞出的光浪里,竟飘出阵烤星麦的焦香——是镖身沾着的星麦糕碎屑被高温烤化了。

老队长的光核在光柱里剧烈旋转,转出的光风把麦秆战机的碎片重新卷成团,团里突然浮出柄光剑,剑刃上缠着圈星麦藤,藤叶上的露珠往下掉,掉在光网的黑纹上,竟把黑纹“洗”成了金绿色。“林逸,还记得‘麦浪锁’的进阶版吗?”老队长的声音裹着光屑,“当年你总说太复杂,今天可得逼你学会了!”

林野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的夏夜,老队长蹲在星麦田里,用麦秆在地上画阵法:“这锁啊,得三人成阵,一人引地脉水,一人控光箭,一人用哨声定节奏,缺一个都不成。”当时他嫌记口诀麻烦,偷偷把阵法图折成了青蛙,结果第二天青蛙被雨淋湿,图全糊了,还被老队长敲了后脑勺。

“记得!”林野突然吹响麦壳哨,哨声清越得像星麦穗在风里唱的歌,“引地脉水的是我!”他举起那只锈洒水壶,壶嘴立刻喷出道更粗的水龙,水龙里裹着的星麦种“噼啪”炸开,长成道绿色的水幕墙,把最前面的暗物质挡得结结实实。

“光箭交给我!”赛罗的头镖突然飞回,镖身吸饱了光网的金绿色,竟在他掌心拼成张光弓,弓上搭着的光箭,箭羽全是星麦叶做的,“看我射个‘星麦雨’!”他拉满弓,光箭“咻咻”射出去,射在暗物质上,竟爆出片金色的麦芒,芒尖扎得暗物质连连后退。

老队长的光剑突然劈向光柱,把光柱劈成三股,一股缠上林野的水壶,一股裹住赛罗的光弓,最后一股往光网外冲——冲得正好接住迪迦扔来的东西:是个麦秆编的大喇叭,喇叭口缠着圈星麦花。“用这个喊节奏,声儿能传三里地!”迪迦的吼声从喇叭里传出来,震得光网都在颤,“我去稳住防护罩,你们尽管耍!”

林野的哨声突然变调,变得像星麦在风里打卷的节奏;赛罗的光箭跟着节奏射,射得暗物质像被割的麦子似的往下跌;老队长的光剑则顺着水龙往上爬,爬到水幕墙顶端,突然劈出道光,把水幕墙劈成无数小水珠,水珠里都裹着星麦香,香得暗物质开始冒烟——原来暗物质最怕的不是强光,是星麦成熟时的甜香。

“卑鄙!”暗黑奥特之王的怒吼里带着惊慌,他大概从没见过用麦香当武器的对手。可他的暗物质军团已经开始溃散,溃散的黑芒里,竟飘出些星星点点的光——是被暗物质吞噬的星区居民的光核,此刻全被星麦香“唤醒”了。

“快看!”林野突然指着光网外,那里的暗物质退潮似的往后缩,缩出片干净的星空,星空下,赵叔的老黄牛号正停在防护罩外,甲板上的星麦糕堆得像座小山,难民星的孩子们正举着麦秆飞机往光网里扔,飞机翅膀上的星花瓣布,在星光照耀下像无数只彩蝶。

老队长的光核突然往光网外飘,飘得越来越亮,亮得像颗小太阳。“林逸,赛罗,接住!”他突然把光剑往空中抛,光剑炸开的光雨里,竟浮出无数麦壳哨子,哨子上刻着所有被唤醒的光核主人的名字。

林野接住刻着“阿月”的哨子——是难民星那个总爱追着星麦跑的小姑娘,她的光核之前被暗物质吞了。他刚把哨子放到嘴边,就听见光网外传来声清脆的童声,正是阿月的声音:“林逸哥!我看见星麦熟了!”

赛罗接住的哨子刻着“石头”,是当年总跟他抢星麦糕的隔壁星区小子,此刻也在光网外喊:“赛罗哥,你的头镖能不能借我摸一下?”

光网的黑纹彻底褪尽时,老队长的光核突然开始变得透明,透明得像晨雾。林野突然想起什么,疯了似的往光柱里冲:“老韩!你要去哪儿?!”

“去该去的地方啊。”老队长的声音轻得像星麦绒,“当年答应教你进阶版‘麦浪锁’,今天算兑现了。”他的光核突然化作漫天光屑,光屑落在星麦上,麦穗瞬间饱满了三分;落在孩子们的麦秆飞机上,飞机突然长出翅膀,“呼”地飞上天,变成群真正的彩蝶。

“老韩——!”林野的喊声被淹没在孩子们的欢呼里,他突然发现掌心的麦芽苗已经长成棵小树,树上结满了麦壳哨子,每个哨子都在轻轻颤动,像在唱只有他们懂的歌。

赛罗突然拍他肩膀,指了指光网外——老黄牛号的甲板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稻草人,稻草人戴着老队长常戴的草帽,手里攥着把麦秆,秆上的刻痕,正是“麦浪锁”的阵法图,图旁还刻着行小字:“复杂的从来不是阵法,是舍不得”。

林野突然捂住嘴,眼泪“啪嗒”掉在麦芽树苗上,树苗竟“嗖”地又长高截,枝叶间的哨子全开始鸣响,鸣得像场盛大的合唱。

暗物质彻底消失的那天,猎户座基地的星麦全熟了,金浪滚滚的田里,孩子们举着麦壳哨子奔跑,哨声混着麦香,飘得比星光还远。林野站在稻草人旁,摸着草帽上的麦秆,突然明白老队长那句话的意思——光不是剑,是种子,种下了,就会有千万种方式,重新回到身边。

麦芽树苗的哨声还在星门遗迹里回荡,林野突然发现掌心多了片温热的光——是老队长光核消散前最后凝成的星麦叶,叶尖卷着圈熟悉的纹路,像极了他旧疤的形状。他把叶片往光网的节点上贴,节点突然“咔哒”声弹开,露出个暗格,里面躺着个牛皮本,封面上用麦秆粉写着“猎户座星麦日志”。

“是老韩的记事本!”赛罗抢过本子翻开,第一页就飘出阵麦香,香得像刚磨的星麦粉。纸上画着幅简笔画:年幼的林野蹲在星麦田里,手里攥着半块麦糕,旁边的老队长正往他嘴里塞坚果碎,画旁写着行小字:“小逸说,麦糕里的坚果得咬出响,才叫‘带劲’。”

林野的指尖抚过画里的麦糕,纸面突然泛起涟漪,涟漪里浮出段动态的光——是那天的完整记忆:他嫌坚果太硬,老队长就把坚果嚼碎了再塞进糕里,说“这样就不硌牙了”,当时的麦香混着老队长的笑声,在训练舱里绕了三圈才散。

“翻下页!”副驾驶的声音从通讯器里钻出来,带着急吼吼的兴奋,“我打赌有‘麦浪锁’的完整版口诀!”

赛罗往后翻,果然看见页画满星麦的纸,麦秆的走向拼出串口诀:“三水绕,五谷摇,七子归位哨声高”。纸边还粘着片干硬的星麦壳,壳上的齿痕歪歪扭扭,是林野当年换牙时啃的——他总爱偷咬老队长的记事本,说“这样就能把字记进牙里”。

“三水绕是指地脉水的三道流向,”林野突然指着纸角的小图,图里的水纹正和他水壶喷出的水龙重合,“五谷摇是赛罗的光箭得像麦浪似的起伏,七子归位……”

他的话没说完,光网外突然传来七声清亮的哨响——是被唤醒的七个星区居民,正举着麦壳哨子往这边跑,哨子上的名字连起来,正好是“东南西北上下中”七个方位,合了“七子归位”的说法。

“老韩早把局布好了!”赛罗突然把本子举向光柱残留的方向,“他知道我们今天能成!”

本子突然自动往后翻,翻到最后页时停住了——页空白的纸,只有右下角盖着个麦秆章,章上的“猎户座”三个字周围,刻着圈小字:“星麦熟时,归途自现”。

话音刚落,光网突然剧烈震颤,震颤的光流里,竟浮出条由星麦秆铺成的路,路的尽头亮着暖黄的光,像猎户座基地的夜灯。林野低头看,脚下的星麦壳突然开始移动,移动的轨迹拼出个箭头,直指那条麦秆路。

“是回家的路!”难民星的小姑娘举着麦秆飞机冲进光轨,飞机翅膀扫过麦秆,秆上突然开出星花,花心里飘出片光——是她的家:被暗物质吞噬的小屋此刻正亮着灯,桌上摆着刚蒸好的星麦糕,糕上的星花瓣和她发辫上的一模一样。

“我家也回来了!”阿月的欢呼声从光轨另一头传来,她举着哨子蹦跳着跑,跑过之处,暗物质残留的废墟里冒出成片的星麦田,田里的麦穗正顺着她的哨声摇晃,晃得像无数个小灯笼。

林野握着老队长的记事本往光轨走,每踩下一脚,麦秆路就发出“咯吱”的轻响,像老队长的旧皮鞋踩在星麦壳上的声音。走到路中间时,他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咔哒”声——是老队长那只摔缺的粗瓷碗,正顺着光轨往这边滚,碗里盛着的星麦粥还冒着热气,粥面上的星花瓣,和难民星竹篮里的那束连成了线。

“老韩的粥!”赛罗一把接住碗,刚想往嘴里送,碗沿突然亮起光,光里浮出老队长的虚影:“烫!吹三口气再喝,小逸小时候总被烫得直吐舌头。”

林野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掉进碗里,泪珠和粥面的星花瓣撞在一起,竟发出“叮咚”的脆响——像当年老队长用勺子敲碗沿的声音,他总说“这样粥凉得快”。

光轨的尽头越来越亮,亮得像猎户座基地的食堂灯。林野抬头看,那里站着无数熟悉的身影:赵叔举着盛满麦糕的铁皮盆,小姑娘们举着麦秆飞机,被唤醒的星区居民捧着自家的特产——有超古代的苔藓饼,有光之国的能量晶酥,还有老队长当年救过的外星孩子,正举着颗星星形状的坚果,说“这是新收的,比地球的香”。

“林逸哥!”最前面的小姑娘突然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是个麦秆编的钥匙扣,扣上挂着片星花瓣,花瓣背面刻着“家”字,“韩叔叔说,带着这个,走到哪都不算迷路。”

林野把钥匙扣往战甲上挂,挂的位置正好和老队长的0号标签并排。挂好的瞬间,光轨突然开始消散,消散的光粒里,老队长的记事本自动合上,封面上的麦香突然变得无比浓郁,浓得像整个猎户座基地的星麦都在这一刻成熟了。

“看天上!”赛罗突然指着星空,那里的暗物质彻底退去,露出片干净的银河,银河的星子竟排成了星麦的形状,麦芒的顶端,正对着猎户座基地的方向。

林野的通讯器突然亮起,是基地的坐标信号,信号旁附着行字:“食堂的蒸笼开了,星麦糕等着你们咬出响呢。”发信人那一栏,显示着“韩征”。

他攥紧手里的记事本,往基地的方向跑,跑过之处,星麦的甜香像条看不见的线,把所有笑着的人、亮着的灯、成熟的麦田都串在了一起。赛罗举着粗瓷碗跟在后面,碗里的粥晃出金绿色的光,光里的星花瓣,正和银河的星麦形状遥遥相对。

没人再提老队长的光核去了哪里——因为风里的麦香、碗里的粥、记事本里的画,还有每个人心里的暖,都在说:他从未离开。就像星麦种下去总会发芽,牵挂扎了根,就永远有开花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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