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交响曲

第646章 南苏丹,朱巴:青光河岸,火焰新城

“我们总是让孩子先用画笔为未来画底色。”萨拉说,“只有这样,大人们才知道哪里还有希望。”

我走出博物馆时,正好碰上大学草坪上青年自发组织的音乐会。鼓声、琴声、合唱汇成涌动的心跳,围观的人们挥舞着国旗,甚至有残障青年推着轮椅在草地上摇摆,整个朱巴仿佛在那一刻得以新生。

我写下:

“和平不是一句口号,也不是一纸协定,而是每当鼓声响起、有人敢于歌唱,城市便在那个瞬间复苏。”

在朱巴,我选择像一个旁观者那样生活五天。每天清晨在茶摊喝一杯奶茶,和戴草帽的老人聊他们流浪与重逢的故事。去市场看妇女们以物易物,看到的是互助和不舍得浪费的一种秩序。夜晚,参加街坊孩子的生日宴会,听他们用树叶编成乐器弹唱自创的小调。

有一天傍晚,我路过一座破旧教堂。彩窗残破,漏光的夕阳洒在十字架和祈祷的人身上。牧师用沙哑的声音说:“宽恕不是忘记,而是让自己有力气走下去。”

在朱巴,贫穷是常态,苦难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但每个人都用属于自己的方式,把日子过成诗。无论是微薄的工钱,还是一锅土豆炖肉;无论是草地婚礼,还是孩子在黄泥里画出的太阳;他们都用行动让希望成为常态。

我在《地球交响曲》的空白处,密密麻麻地记下这些生活碎片,像一部城市的日记本,又像一首没有结尾的歌。

“朱巴不是完美的,它是一张在烈日与风尘下被写满又擦去的纸。但正因为如此,才更真实,更让人心疼。”

第五天的清晨,太阳依然毒辣。白尼罗河的水面反光如同碎银。萨拉陪我来到码头,她递给我一本本地作家自印的小说,书页粗糙却温柔。

“这是我们写给未来的故事。”她说,“等你下次回来,希望我们已经写出新的篇章。”

我与萨拉拥抱告别,身后是朱巴喧闹的码头和新生的城市。我的目光越过河流,看向那条通向西部的红土大道。那里,是南苏丹的另一座传奇之城——瓦乌。

据说瓦乌是鼓声和钟声共鸣的地方,是宗教、部落、草原与绿洲的交汇,是一切希望与矛盾在南苏丹土地上交错成长的温床。想到即将启程,心头又被一种强烈的期待点燃。

我翻开新的一页,题下标题:

第六百四十七章,瓦乌。鼓声与钟声共响的城,绿洲与信仰的重叠之地。

我背起行囊,最后一次回望尼罗河。江水依旧,城市如歌,远方的天边浮现出青绿的山线。

“瓦乌,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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