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看了看时间，才上午十点，现在过去，这些兽首也能交给他，让他去换点资源。
“我去找找老爷子，如果她们醒了，你可以带她们出去办张签证。”
柳红点了点头，这事儿去找琴姐，分分钟就能搞定。
陈凡来到梧桐小楼前，
这座小楼，历经岁月沧桑却依旧保存完好的民国建筑。
小楼外观独具特色，青砖红瓦交相辉映，给人一种古朴而庄重的感觉。
墙壁上的雕龙画凤更是栩栩如生，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辉煌与荣耀。
这样的房子，无论是从历史价值还是艺术价值来看，都是无价之宝，想买都买不到。
陈凡走向小楼的大门，门口的保卫见到他，先是微微一愣，转头看了一下电脑，然后真诚地鞠了一躬：“陈先生，请进，张局在201办公室。”
张小军的办公室门虚掩着，陈凡刚抬手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张局长，不是我夸口，青铜器鉴定这一块，我在国内还是有点发言权的。上周刚在伦敦拍下一件西周鼎，那些英国藏家都得来请教我。”
“那是，南李北马，虽然你的名气小一点，但在我们看来，你也是有真正实力的。”
陈凡推门而入，看见张小军正陪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坐在会客区。
那人腕表金光闪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副成功人士派头。
“小子，你终于来了！”
张小军连忙站起身，热情地拉着陈凡的手，“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夏城来的李慕白教授，国内青铜器鉴定权威，也是咱们南方着名的收藏家。”
李慕白微微颔首，目光在陈凡身上扫过，嘴角挂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李教授您好啊！”陈凡面带微笑，礼貌地向李教授打了个招呼，然后将目光转向坐在一旁的张小军，微笑着问道：“老爷子，您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不能在微信里说？”
现在老爷子不发四十米大刀砍人动画，却时不时发一个我要百年人参的动画。
陈凡都麻木了，也不删除。
张小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他偷偷朝陈凡眨巴了一下眼睛，暗示陈凡这里还有外人在场，不方便透露。
陈凡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玩手机打发时间。
这时，站在旁边的一个保姆急忙上前，动作娴熟地为陈凡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
而这时，李慕白则继续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对鉴宝知识的见解和经验，口若悬河，旁征博引，说国内造假成风，品德败坏，当谈到西方收藏界时，李慕白的话语却让人有些出乎意料。
他对西方收藏界赞不绝口，称赞他们从不售卖假货，诚信至上。
不仅如此，他还对一个姓蔡的人参加拍卖会却无法支付购买兽首的资金一事进行了严厉批评，认为这是华夏的耻辱。
陈凡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终于忍无可忍，突然插话道：“我找到那尊兽首了，今天特地带来给老爷子鉴定一下。”
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一道惊雷，在办公室里炸响。
原本热闹的氛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陈凡身上，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张小军睁大眼睛，声音有些发抖：“是，是圆明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