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路在脚下，心之所向，素履以往。
“叮铃铃——”下课铃声适时响起。
沈老师笑了笑，拿起书本教案：“好了，下课！大家休息一下。”
“起立！老师再见——”
沈谦海点点头，然后转身消失在教室门口，但他刚才的那番话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高二七班教室里激起了层层涟漪。
短暂的安静后，细碎的议论声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语文老师最后说的什么意思啊？‘无用之用’？听着好玄乎。”后排一个男生挠着头，一脸困惑。
“嗨，就是让我们多看书呗！还能有啥意思？”他旁边的同桌不以为意，“不过最后拖堂那几分钟，我差点憋死想去厕所了！”他小声抱怨着。
“我觉得语文老师说得挺有道理的，”前排一个戴着厚厚眼镜、平时就爱看闲书的女生推了推眼镜，小声对同桌说，“你看那些历史上的大人物，很多都博览群书，思想境界才高嘛。”
“境界高有啥用？能当饭吃？”她同桌撇撇嘴，显然更务实，“我看就是语文老师自己想显得更有文化，才跟我们说这些，其实就是对牛弹琴！我们做学生的，当务之急肯定就是考好成绩，其他的想再多没什么意义。”
“也不能这么说，”另一个看起来比较沉稳的男生加入讨论，“语文老师特意在陈默领奖后说这个，肯定有深意。保送了，是不是就不用学了？语文老师这是提醒他别丢了根本？”
“谁知道呢？反正听着挺深奥的，没太懂......”
议论声嗡嗡作响，各执一词。
有的觉得语文老师“无病呻吟”，有的觉得他“耽误下课时间”，有的隐约觉得“有道理但说不清”，也有的敏锐地捕捉到可能和陈默有关。
陈默周围的小伙伴们自然也按捺不住了。
林勋第一个转过身，用胳膊肘捅了捅陈默，压低声音但难掩好奇：“陈哥，语文老师最后那番话，啥意思啊？‘无用之用’‘方为大用’？听着跟天书似的，是不是在点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