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点开邮件，正文是格式化的说明，附件里挂着一个名为「创阅网-作品授权协议-《覆汉》-饼干.pdf」的文件。
他下载下来，双击打开。
十几页的pdf文档，条款密密麻麻。
陈默拖动鼠标滚轮，快速浏览着关键部分：作品信息确认、授权范围（独家电子版权、部分衍生权利等）、稿酬结算方式（分成比例、支付周期）、双方权利义务、协议有效期......
目光重点扫过稿酬分成比例，基础分成比例清晰，还有根据成绩提升的阶梯条款，看起来很合理。作为新人，这个条件已经相当优厚，也印证了青锋编辑的诚意。
“嗯，没问题。”陈默心中确认。
接着，他注意到签约流程说明：需要作者打印合同，在指定位置亲笔签名，同时附上身份证复印件正反面，然后邮寄至创阅网指定地址。
2012年，线上电子签约尚未普及，这种线下签署邮寄的方式是行业常态。
陈默立刻行动，他从抽屉里找出一个银色的u盘，将下载好的pdf合同文件拷贝进去。接着，从钱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一切准备就绪。
他起身，穿上外套，拿起u盘和身份证，跟楼下正在看电视的妈妈说了一声：“妈，我出去打印点东西，很快回来。”
“哦，去吧，别太晚。”王慧摆摆手道。
晚上的街道华灯璀璨。
陈默熟门熟路地拐进离家不远的一家“鑫鑫打印店”，店里弥漫着墨粉和纸张的味道，老板正对着老旧的电脑显示器玩扫雷。
“老板，打印一份文件，双面打印。”陈默把u盘递过去。
“好嘞。”老板接过u盘，插进主机，熟练地打开文件。
“哟，合同啊？创阅网？小伙子写小说的？”老板瞥了一眼文件名，有些好奇。
“嗯，随便写写。”陈默含糊地应了一声。
“厉害厉害！”老板没再多问，设置好打印参数。
打印机发出“嗡嗡”的启动声，接着是“唰唰唰”有节奏的出纸声，十几页的合同很快打印装订好，还带着打印机的余温。
“谢谢老板。”陈默付了钱，拿着厚实的合同文件走出打印店......
